他勉勉强强能接受和莫里一起情动的时候无意出声,但这样,真的和群里说的公众公开之类的性质一致。
但好像……也不太一样。
依兰视线被一层水雾糊住,逐渐地,他只能看得清莫里的身形,再后来,天地间只剩下那一双漆黑的眸子。
好似没有分别……依兰稀里糊涂的想,身体好像也在发热。
高傲的天鹅缓缓低下他的头颅,沉溺在春天回暖的江水之中。
啪嗒——粉色的东西带着汁水掉落在地板上,汁液挥洒四溅,依兰蓦地顿住,愣愣地低头一看。
江水逐渐结冰,那都是天鹅的幻觉,其实春天还没有来。
“笨蛋。”莫里轻声说道。
温暖的怀抱随即覆盖住依兰,依兰鼻头一酸,用力地推开莫里,固执倔强地去捡地上的东西。
“阁下既然喜欢,就继续。”依兰说着,声音已经嘶哑。
啪的一声,黑色尾尖在视线里一甩,粉色的东西瞬间消失在依兰视线中。
莫里悄无声息捏住依兰的下巴,然后缓缓收紧指尖:“你以后会知道的,我是在惩罚你。”
依兰哼的一声甩开莫里:“阁下想要惩罚,就继续,依兰受得住,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莫里缓缓垂眸,漆黑的瞳仁盯着依兰,手没有动,别的地方却动了。
依兰被迫向上一探头,距离和莫里无限拉近,他鼻尖堪堪蹭过莫里阁下的唇瓣,轻柔的触感稍纵即逝。
莫里将依兰的湿发捋到脑后,低头请问他光洁的额头,认命的低声说道:“就这样吧。”
随后他磨了磨后槽牙:“而且大法官好像很爽啊,我真是不痛快。嗯?要不大法官给那东西生虫崽子吧,别和我努力了。”
依兰眯了迷眼睛,果然活的和死的不能比,但他心里还是气的:“没有。”
但依兰说的有点没底气,莫里阁下停止的时机真是拿捏的精准,在晚一会儿,依兰可能真的要失态了。
他是在是接受不了被那东西玩到失态。
只是生生从山顶拉下来的感受是在不好受,依兰急于求成,在莫里缓慢的节奏中附和了一下。
莫里忽地停住。
他发现,很多时候不能用人类的眼光来看待虫族。
莫里缓缓说道:“答应我,今晚上好好哭给我听。”
半夜
月光下的阳台边上,破碎的哭声宛转悠扬,忽然,一阵清越的流水声盖过了哭声。
眼神涣散的雌虫呆呆的坐在那块雨水沾湿的区域,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些什么。
突然,雌虫低低的抽噎两声,疯狂地拉着雄虫离开。
雄虫的低笑声伴着月光传出窗外:“又不是第一次。”
“而且……我喜欢。”
翌日,律法庭。
莫里伸了个懒腰,和助理在智脑上解释,这几天他不能离开依兰,够没有可能躲开依兰去见军团长。
而且,他们暂时没有需要见面的理由,如果有,一个月之后可能有。
雌虫的敏感期通常为七天,正常说只有前四天需求旺盛,但他的雌虫好像不一样,第五天了,看他的眼神依旧冒火。
所以莫里只能做一个寸步不离的贴心雄虫。
就像现在,莫里坐在沙发上吃茶点,依兰在办公桌后面哼哧哼哧努力工作。
莫里抬眼看了眼时间,今天是奈林审判的日子,距离开庭还有十分钟。
忽然,秘书急匆匆地进来,刚一进屋就冲着屋子里大喊:“糟了!”
秘书可能没看到趴在光脑后面的依兰,直冲着莫里已经一惊一乍:“达克利阁下说奈林是他的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