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封行渊当初没丢掉,还放在了他们的房里。
原来是这样日常调-情用的。
昨天夜里,鹿微眠起先看他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拍她说“乖一点”的样子,与他平日里的清润大相径庭。
这样的反差,让她不由得萌生些害怕的情愫。
还以为他要像那个人一样折腾她。
不过还好,她夫君是个谦谦君子,再凶也凶不到哪里去,只是时间长了点,最后掐了一下她的手腕。
但他也只是想尽快结束,他能有什么错。
就是……时间也太长了。
鹿微眠觉得都快破皮了。
即便是他给她涂了药油,也还是磨损得肿痛。
鹿微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钧宜路过,看见鹿微眠坐在回廊里,才上前道,“夫人,昨夜是……”
“抱歉啊,我昨夜出了点岔子。”
鹿微眠都不敢想,昨夜丑时,他们都没结束。
“无妨,时间是咱们自己定的,十五之前走什么时候都行。”钧宜小声问着,“是姑爷发现了?”
“没有。”鹿微眠反正是没法说昨晚发生了什么,索性含糊过去,“但眼下看来,得再找时间了。”
这么算着,晚上睡着也不好行动。
鹿微眠深吸了一口气,“明天,最迟明日走。”
她正想着,凌双从外面匆忙进来,左右看着,像是在找什么人。
钧宜朝凌双招手,凌双看见鹿微眠才定了神,朝鹿微眠走了过来,“夫人。”
鹿微眠起身,“怎么了?”
“我是来给主子带信儿的,”凌双解释着,“最近陛下在忙着月底南巡的事情。”
“原本这个差事是给了永昌伯爵府,但伯爵府出的几个,陛下都不满意,结果这个差事就落在了主子头上。”
“本来是说叫主子过去,让他帮着参谋参谋,结果参谋着,就把主子留下了。”
“这件事您也知道很麻烦,陛下既然要求了,那不交出一个合适的布防,不好走。”
“啊?”鹿微眠凝眉,“可他又不去南巡。”
凌双叹了口气,“谁说不是。”
凌双抱怨完,想起正事,“对了,我回来是想跟夫人说一声,今晚主子恐怕回不来了。”
鹿微眠正想跟他一起抱怨,听到后面半句立马竖起了耳朵,“不回来了?”
“是,起码今日是回不来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凌双思索着,“早的话二月十四,最晚也能在您生辰前回来。”
鹿微眠眨了下眼睛,“我知道了。”
她还是有点庆幸,毕竟不太想直接面对复杂的交谈。
反正不论如何也不会改变她走的事实。
只是在于当面说和不当面说的区别。
那还是不当面说了。
凌双把话带到,就准备回去。
鹿微眠突然叫住了他,“你回去告诉他,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凌双顿了一下,隐约觉得这话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