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扶苏一脸生无可恋地瘫坐在客厅。
上午被补上临时标记后,她感觉全身软绵绵的,像要得到更多,但又不敢跟男人说。
她被标记后,可说是落荒而逃,逃回主卧室。
直到中午听到敲门声,男人温声问她要不要出来吃中餐,这才出来。
吃完中餐后,男人怕她不自在,留下「有事可以去书房找我」的这句话后,就到书房了。
「……这是钓鱼吗?还是我正在被pua的路上?」
扶苏有点怀疑人生。
但思考到下一秒,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很热。
身体突然变得很热。
像发烧一样。
她的发情期又来了。
那感觉像是海浪一样,来得十分汹涌。
「呜……」
扶苏低低喘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明明原本是咸鱼摆烂躺在上面,现在的感觉就是猫液体一样,身体感觉变得像液体一样,烂成泥。
她原本想要撑到房间休息,或是真的忍不住,敲男人的书房房门帮她做标记。
但现在完全忍不住,想被alpha标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连口中吐出的声音都变成像呻吟一样的气音。
她热得全身衣物都被汗水浸溼,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一样,溼淋淋的。
意识变得混沌,眼尾都蕴着泪水,全身手脚都软趴趴的,吐出的气音根本不可能传递到书房内的男人耳里。
正当她意识快要中断时,扶苏听到了一声叹息声。
一双手把她抱起来,闻到熟悉的味道,扶苏下意识地往那人的怀里鑽,身体也很明显地放松。
手的主人似乎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愣住,但他没有把扶苏推开,停顿仅有数秒,他就抬手轻拍扶苏的后背安抚。
扶苏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但身上的不适感依然剧烈,让她一直往手的主人怀里鑽。
她拱着拱着,手的主人不知为何,用带点惩戒意外的力道打她的屁股。
她被打得又发出哼哼声,似乎不明白手的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随即,她就听到低沉如酒一般香醇的好听嗓音,对她发出近似求饶般的话语。
说是求饶也不太对,那应该是哄她。
手的主人一直低语着,她的脑袋现在一片混沌,什么也听不清楚,似乎是手的主人因为她的乱蹭而起了什么反应。
他的语气带着隐忍和无奈,似乎是又因为她的乱动,手的主人受不了地又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这一打,扶苏又呜呜地不敢乱蹭了。
她终于安静了,手的主人像是讚赏她一样,手挪移到她的头顶上,抚摸她的头,然后大手再往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这彷彿是奖赏,手的主人捏的很轻,她又舒服地发出哼声。
然后手捏完耳垂后,缓缓往下,往她的后颈位置挪移。
手指触碰到颈部,拇指按压在腺体上的颈部皮肤组织时,扶苏无意识地哆嗦着身体。
她虽然脑袋变成一团糨糊,却依然记得颈部皮肤下的腺体被alpha咬破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