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是要把牢底坐穿呐!!!我的天……六亲不认呐,畜牲!畜牲!”王笙失声大喊,毫无形象可言。
华谷臣疑惑地侧头问刘川舟:“她骂我什么?没听清。”
“她说你是厨神。”刘川舟回答。
“这不拍马屁么,我根本就不会做饭啊。”华谷臣摊手。
刘川舟也摊手。
华奥目光毫无神采,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往下望了一下。楼底黑压压一片,全是媒体记者。
他双眼充血,对华谷臣说:“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逼到绝路?”
华谷臣无奈笑笑:“我亲爱的二叔,你省点力气吧。把这些精力留到法庭上好吗?”
“你如果真的要起诉我,我就从这儿跳下去!下面全是记者。到时候你逼死叔叔的新闻就会满城皆知。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华奥脸上横肉乱颤。
“哈哈哈哈哈,”华谷臣侧头对刘川舟说,“小川儿,我怎么觉得这么好笑。我们来打个赌,赌他会不会跳。”
刘川舟:“赌注是什么?”
华谷臣:“他要是跳了,他的子公司就归你负责了。”
华家至突然插嘴:“那是我爸留给我的!”
华谷臣无视他,继续说:“他要是没跳,我可以考虑让堂弟留在子公司。”
刘川舟了然一笑:“那我赌他跳。”
华谷臣看向窗边的华奥,歪头冲他笑得张狂,挑挑眉:“跳还是不跳,二叔倒是快点吧。”
“别跳啊老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我一定想办法把你保释出来。”王笙。
“别跳啊爸爸!你跳了公司就不属于我了!”华家至。
华奥猛地跺脚,他是拿华谷臣这个混账没有一点办法。这么大把岁数了被一个二十来岁的混账小子随意拿捏。
最后他只得认命地、窝囊地坐回病床。眼里已经没了一丝希望。他知道华谷臣会让他一辈子待在牢里,妻子是不可能把他保释出来的。
坐在地上的华建站起身,拍拍屁股,抹了抹眼泪。他觉得自己跟华奥比起来好多了,至少没被送进牢里。在国外也……挺好的。
华谷臣笑着对刘川舟说:“我赌赢了。”
他冲刘川舟招招手,示意对方俯身附耳听他说悄悄话。“我只说让堂弟留在公司,又没说让堂弟做负责人。太好忽悠了吧。”
他可不想公司被二叔霍霍以后又被堂弟霍霍。
刘川舟偷偷冲他比了个“6”。
华谷臣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不想再多看这些人一眼,双手插兜,戴上墨镜。迈着长腿离开。
“走吧,记者们应该都到了。去露个脸。”华谷臣。
私立医院大门口。
华谷臣站在阶梯上,面前无数话筒和摄影机对着他,闪光灯在他俊脸上此起彼伏。面对记者们的问题挑着回答。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胜利者的笑。
很快明天汀城头条就是华幸集团前法人回归的新闻。接着股市就会一路暴涨。他也会回到那个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而这一切远在微笑岛的夏子栗都不知道。
她一心扑在知识的海洋里,满脑子都是努力学习。
朝着心中的那个目标前进。
第46章他叫华谷臣汀城最年轻的董事长……
两年后。
汀城,汀大校园。
下午,阳光在一排排高大的树木投下长长的影子。光线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校园道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树上传来知了的鸣叫,以及偶尔几声鸟叫。
湖边长椅旁的柳树被微风吹起在空中摇摆,湖面轻轻荡漾起涟漪。偶有树叶飘落在水面上。
德兴楼阶梯上陆陆续续下来一些学生,步伐不紧不慢,低声交谈着什么。
其中有一道靓丽的倩影灵活地穿过前面的学生,快速跑到大树下一排单车处,找到自己的单车。把帆布提包放在车筐里,而后开锁,上车,后退,转弯,驶入校园长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