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妹妹就死了,她一度以为自己会疯的,但是却出奇地平静了下来,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偷偷大哭,但在季修面前,她总是能装得很乖,仿佛对于妹妹的死毫不在意,一心一意要服侍自家主子。
如今听到季修玩笑似的训诫,她立刻跪了下来,低声道:“是,奴婢席柔见识短浅了。”
季修转过头,看着一身白衣的小侍女跪下的样子,她挽着乖巧的侍女髻,容颜清稚秀美,如今俏生生地跪着,更惹人怜惜。季修嘴角翘起,心道只可惜年纪还是太小,这纤细身段不堪鞭挞,不知以后这小丫头长大了是何等诱美。
季修道:“柔儿,其实你不必如此,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小女儿的。”
那一刻,席柔脑海中又回想起妹妹死去的场景,嗡嗡嗡地乱响了起来,那种身子犹如从中间被贯穿的感觉真实地重现,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躯体,如一根将断的琴弦。她连忙收起了自己纷乱的心绪,道:“主人,席柔不敢,席柔不过一介奴婢,只愿能日日服侍主子便好。”
“嗯。”季修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那小柔儿,当今天下侠士,你最倾慕哪一位啊。”
席柔自然想说如今那名动天下的裴仙子,但是她也从无意中知道,剑宗和阴阳阁好像有着不小的过节,一时间不知如何言语。
季修笑道:“但说无妨。”
席柔将头更低了些,用细若蚊呐的声音道:“裴……裴语涵仙子。”
“哈哈哈……”季修大笑了起来,快意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都倾慕那位白衣女剑仙,如今她虽风头无双,但你可知道,她过去也不过是娼妓般的女子,是我们阁主取乐的玩物?”
席柔自然不知是真是假,她只是卑微低头道:“席柔不知。”
季修笑意渐淡,“你当然不知,什么仙子剑仙的,当初还不是任人剥了衣裳把玩那翘得不行的身子,呵,她身上哪寸地方没被人摸过?而我等要淫玩她时,她也只敢屈腿翘臀地跪着,一直被我们肏得哼哼唧唧,水儿直流,我揪着她奶子肏得嫩穴汁水连连的时候,小柔儿估计都还没出生呢。只是如今风水轮流转,又被那剑宗得势,今后若再有机会,我定要让你亲眼看看,你们心中倾慕的女剑仙,那如何如何绝代风华的女子,是怎么被剥了衣服,像个娼妓一样被肏得媚浪淫叫,哀哀求饶的。”
席柔心绪大乱,她平日里也常听季修说起过裴语涵的名字,只是言语轻佻至极,她不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希望那不过是季修的荒唐意淫,但此刻她依旧乖乖道:“是,女人不过是淫玩的工具罢了,柔儿只恨此刻年纪太小,不能好好服侍主人,为主人分忧。”
季修大笑道:“没白养你,你可比那忘恩负义的女剑仙强多了,过来,好好服侍主人一番,服侍舒服了,我便好好奖励你这个小丫头。”
“是,主人。”
席柔对于服侍早已心知肚明,她并未起身,双膝跪着走到了季修跟前停下,那纤秀的体态羊羔跪乳般,她展出那柔柔的纤长手指,为季修拆解衣带,季修俯看着面容秀丽的少女,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好随着我,可别起什么异心,将来你长大了,便是我一个人的女奴,是千万人眼中的仙子。”
“是,主人。”席柔再次乖巧回应。
席柔乖巧地揉开了他的衣裳,将那粗长滚烫的阳具柔柔掏出,轻柔地握在软绵绵的掌心里,一番温柔侍弄之后,便要将小嘴凑过去,樱唇微张,将那滚烫的肉棒纳入口中。
虽然这一幕她经历了很多次,但是每每握住那肉棒之时,她都会紧张,也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个身子撕裂般的夜晚,在畏惧与恐慌的情绪里,她的小嘴吻了上去。滚烫的感觉触上唇口,那一刻不知是不是错觉,她隐约听到了夜色中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唉……季修。”
那一刻,席柔清晰地感受到,小手间握着的那坚硬滚烫的肉棒软了下去,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她以为是自己的不对,连忙松开了手,匍匐在地上,颤栗道:“柔儿错了,柔儿没有服侍好主人,请主人惩罚柔儿,主人饶命……”
她声音带着些哭腔,只是软声软语的求饶未能得到季修的回应,夜色平静得像是窒息。
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席柔竟试探性抬起了头,偷偷地瞟了一眼季修的脸。
她从未见过季修如此的神情,那种惊恐与畏惧,绝望与胆寒,让她想起了妹妹被虐打昏死在地,最后看着自己被奸淫时的眼神,无声无息地像是一座空坟……
她偷偷循着季修的视线望去,骇然发现崖壁上不知何时立着一个白衣女子,她背着月色,席柔看不清她的脸,但那一刻,她心中竟惹上了一阵莫名的酸楚,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那白衣飘荡的身影在泪水中一下模糊了。
“你……你……你怎么会来?”季修声音发抖,牙关忍不住打着颤。
“季修,好久不见。”
女子的声音清澈而平静,不禁让席柔想起了春时的风和夏时的云,她忽然明白来的人是谁,那个猜想一经出现便让她再也难以平静。
“很多年了啊,这些年天下鲜有你们阴阳阁的消息,偶然传出也是内乱内斗,明争暗夺,亲嗣残杀这般的丑事,怎么,不给浮屿当狗之后,就六神无主了?”
听着女子的话语,季修不安的情绪愈发浓烈,他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只是大声道:“你不能杀我!”
“我不过是玩弄过你一阵,按照新律,你可以废我修为,将我幽囚,凭何能杀我?”季修深深咽了口口水,撞起了胆子,他知道裴语涵的为人,这种善良又心怀天下的女子,一定会以身作则以大局为重才是。
裴语涵听着他的话语,声音冷漠道:“那你奸淫虐杀年不过十的少女,又该当何罪?”
季修脑袋嗡得一声,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席柔,又赶紧收回了目光,道:“这小丫头如今跟着我锦衣玉食,不过是做些服侍主人的事,如何算得上罪……她那妹妹,也不过是死于意外。”
席柔听着他们的话,再也忍不住情绪,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许哭!”季修愤怒道:“你哭什么哭?我平日里如何委屈你了吗?”
席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唉……”裴语涵微微仰头,望着夜色中焚灰峰下的辉煌灯火,漠然道:“你们阴阳阁早已是一块满是蛆虫的烂木头,如今靠着一两个人亦是独木难支,如今你们偏居一隅,竟还做着有一天能统领天下道统的梦……你季修这些年更是奸淫虐杀少女……我听说,数月前你还在山下奸淫了一个新婚妇人,然后杀了她一家人。”
季修身子越来越冷,他听着裴语涵的话,知道今日再无幸理,他愤怒道:“就算我做了这些,那也是律法来判我,哪怕你是如今的天下第一人,你也没资格杀我!你若今天杀我于此,如何对得起你亲手颁布的律法?”
裴语涵嗯了一声,缓缓道:“新律颁布还有三日,现在还是江湖规矩……我确实有些后悔,后悔为何过去心思柔弱瞻前顾后,为何没有早些杀了你们这些人,我对不起这些年被你凌辱的小姑娘,更对不起那被你杀了满门的一家人——每每想起这些,我都……心如刀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