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言也握住了她的手,他们十指相扣着,那一瞬,彼此之间像是再也没有隔阂,
对方的悲欢喜怒,恐惧期待都一一倒映在了心田,少女用力捏着手指,直到指节都微微发白。
林玄言身子渐渐前挺,像是有什么柔韧而纤薄的东西破碎了,少女发出了一声痛苦绵长的娇啼声,她檀口半张,香舌半吐,身子挛动抽搐起来,她娇臀忍不
住后缩,握着林玄言手臂的手也乱缠着,林玄言看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的少女,
再也没有什么调笑戏弄的心思,心中尽是怜惜疼爱之意。
随着林玄言肉棒缓缓抽出,那被单上落了一些梅花般的血色,那血色中还混杂着大量晶莹透明的少女体液,从那幽谷密道间缓缓溢出,凄艳美丽。
「还疼吗?」林玄言的肉棒在其中适应了许久,少女的身子才渐渐舒展了下来,她紧蹙的眉头平展开了,高抬的腰肢缓缓放下,她星眸渐渐张开,轻轻摇动螓首,那张秀眉绝伦的脸也似蒙着微弱的雾气,她细黑的秀发披散在身后,新荔般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床板震颤的咯吱声再次响起,由缓到急,季婵溪的身子不比凡尘女子,她才堪堪破身,便运转修为将疼痛感悄然抹去,与此同时,酥软麻痒的复杂快感从未如此清晰地袭来,她只觉得身子一阵异样的充实,她不再压抑,娇呻艳吟声断续响起,双腿自然地分开着迎接林玄言的鞭挞。
林玄言见季婵溪很快进入了爱意的欢愉,原本有些提心吊胆的他也放下了心,
他握住了季婵溪的玉峰,肆意揉摸着那丰挺玉乳,由侧面向着中心挤压着,那玉峰像是更拔高了些,随着他用力捏紧,那曲翘在峰巅的蓓蕾更是颤颤巍巍耸立着,
一幅任君采劼的诱人姿态。
而此刻,少女的花穴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在林玄言再次插入之后,少女的花房玉璧依旧忍不住收缩着,如吸吮一般裹紧了肉棒,而林玄言也不留余力,直
接一阵深浅不一地抽弄起来,刮擦着少女玉璧褶皱得肉芽,插得她花穴外翻,汁液四溢,在最后一记直挑花心的抽插之后,初次承欢的少女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身子痉挛,处子元阴喷薄,一下子来到了高潮的顶点。
少女的处子元阴极其珍贵,像季婵溪这般的修行者更是万金难买,但林玄言完全没想着煞风景地去采补,只是沉浸在彼此的欢爱之中,给予身下的少女最浓重最热烈的爱意。
「我……我想……啊……」季婵溪清媚的声音响起,她因为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而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在一声声的欢叫中,一股股春水被肉棒刺激开垦,
自花宫深处不住地泻出,少女唔唔地吟叫着,玉颊生烟,身子更是酥软得犹若无骨。
「颠鸾倒凤的滋味舒服吗?」林玄言也不停地喘息着,他杵顶着少女的花心,
在她耳畔轻轻呵气发问。
季婵溪睁开眼,楚楚地看着他,这种问题她自然不好意思回答,只是那酥麻的感觉如余音绕梁,让她忍不住想要催促林玄言继续动起来。
林玄言也明白她的意思,未曾刁难骄傲的少女,他揉搓了一阵那雪白椒乳,
舌尖轻点舔弄之后,以肉棒为支点,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清雅俏丽的少女很快便跪趴在了床上,那花穴之中依旧纳着肉棒。这个姿势犹若美女犬,羞耻至极,
若是平日里她定然大发雷霆,此刻却也没有顾忌太多。
啪啪啪的几声响起,季婵溪丰腴的臀肉又狠狠挨了几巴掌,但此刻的滋味却与以往大不相同,这种羞辱的禁忌感更激发了她心底异样的情愫,激得她玉穴收紧,双腿蜷曲,内心中竟想着林玄言再狠狠惩罚自己一顿。
只是这些话她终究说不出口,在矛盾的快感里,林玄言再次动了起来,他扶着季婵溪的纤柔的腰臀,再次抽插起来,季婵溪秀靥如火,娇啼声清冷而婉转,
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小屋,甚至惹得烛火都晃动不已,少女屈腿翘臀的姿势实在诱人,那起伏如山峦的曲线更是惊心动魄极了,此刻随着林玄言的抽插,那臀肉翻浪,玉乳摇晃,更是美的目眩神迷,
少女清冷的嗓音如泣如诉,床板晃得更加厉害了,那幽深狭窄的玉穴花道此刻被肆意开垦,粗暴的凌辱感和相爱的欢愉感一并袭来,少女再也无法忍受,螓首抬起,清纯动人的容颜上尽是迷乱的神色。
林玄言也喊了一声,随着季婵溪下身骤然缩紧,他的身子也颤抖起来,本来也早已到了极致的他不过是凭借着强锁精关的手段支撑着,如今少女花穴之中的腔壁在一阵收缩之后再次涌起春水,肆意地浇满了肉棒,林玄言也无法忍耐,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射入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季婵溪也抬了几分娇臀,死死地抵着林玄言的侵犯,仍由那喷薄而出的白浊浸满自己柔腻的玉穴。
白虎的滋味果然很不一样啊……气喘吁吁的林玄言由衷地想着。
又一番激烈的交媾欢爱之后,两人趴在凌乱褶皱的床单上,彼此拥着对方的身子,静谧地对视着,而此刻,他们的下身犹自交合着,其间白浊玉液混杂着淌出,一片狼藉。
少女脸上绯红的颜色减退,一双眸子也渐渐清冷了下来,她身子向后挣了挣,
拔出了那侵犯自己身体的肉棒,一阵白色的黏液随之淌下,少女久经鞭挞的花穴还有些难以合拢,粉嫩雪白的阴阜口玉液横流,牵扯成线,满是艳丽的诱人感。
她将林玄言推在床上,自己反而压上了他的大腿。
「婵溪你还要?」林玄言看着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吃惊,平日里若是换成静儿,恐怕早就哀声求饶了,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这般柔韧,也不知是真心实意,
还是为了面子死撑的。
「要不然?你这就想敷衍我了?」少女理所当然道。
林玄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不知好歹?稍后被杀的溃不成军可别哭啼啼地向夫君求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