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哑,像是在点评一头待宰的猎物,林若溪心跳猛地快了几拍,脸颊烫得像被火烧,低声说:“谢谢。”她的笑容僵硬,手里的酒杯晃了晃,差点洒出来。
张雨晴迷糊地笑了一声,靠在陈浩然怀里嘀咕:“浩然,别老夸她,她脸皮薄得跟纸似的,操一下就红。”说完,她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下来,低声道:“我他妈困了,眯一会儿,你们聊。”没几秒,她就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呼吸粗重,嘴角挂着一丝傻乎乎的笑。
林若溪松了口气,可一擡头,就撞上陈浩然的目光,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剥。
“她一喝多就这样,跟头死猪似的。”陈浩然摇了摇头,低笑一声,语气轻松,可身子却往她这边靠了点,胳膊肘撑在沙发靠背上,几乎要碰到她的肩膀。
林若溪抿了口酒,点点头,低声说:“是啊,她一开心就喝过头,醉得跟个傻逼。”她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可心底那股紧张却像潮水般涌上来,压都压不住。
陈浩然的目光在她牛仔裤包裹的腿上扫了一圈,手指轻轻在靠背上敲了两下,低声问:“若溪,你和周子昂感情怎么样?他操你操得爽吗?”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眼神热得像要烧穿她。
林若溪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露骨,手指顿了顿,低声说:“挺好的,他对我很温柔。”可这话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虚得像空气,语气里藏不住一丝不自信。
“温柔?”陈浩然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男人光温柔有个屁用,得有点野性才能把你操得嗷嗷叫。”他的话像根钢针,狠狠扎进她心底,林若溪皱了皱眉,低声辩解:“我们……也有激情。”可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声音越来越小,像风吹过的叹息。
“哦?是吗?”陈浩然挑了挑眉,身体凑近了点,手有意无意地搭在靠背上,指尖离她肩膀只有几厘米,低吼道:“你这骚样,可不像被操爽的样子。”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赤裸的挑逗,林若溪喉咙一紧,脸烫得像要滴血。
她咬了咬唇,刚想说话,陈浩然的手突然滑下来,粗糙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划过,低声说:“若溪,你该找个能把你操疯的男人,别浪费这骚逼。”
他的气息喷在她颈侧,热得像火,林若溪身子一颤,心跳快得像擂鼓,欲望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浩然,别他妈这样!”她低声说,声音里满是挣扎,可那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她的动摇。陈浩然的手在她锁骨上停了一会儿,轻轻按了下,低吼道:“你不想?操,你这身子都硬了,还装什么婊子?”
林若溪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低声说:“我去拿点水,热的!”
她逃也似的冲进厨房,脚步慌乱得像踩在棉花上。
厨房里,她靠着水槽,大口喘气,手指抖得像筛子,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脸烫得像被烙铁烫过,陈浩然的触感像是烙在她皮肤上,怎么也散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心,可那种刺激,那种被撩拨的兴奋,却像毒药般在她体内流窜,烧得她心底一片焦灼。
过了好一会儿,她端着两杯水回到客厅,腿软得像踩在云端。
陈浩然正低头玩手机,粗大的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神情随意得像没事人,张雨晴还在睡,嘴里嘀咕着梦话,像是沉在另一个世界。
她把水递给他,坐得远远的,低声说:“喝点水吧,别他妈醉了。”她的声音虚弱,像是在掩饰什么。
“谢了,骚货。”陈浩然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低笑一声,然后移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陈浩然突然开口,低吼道:“你和周子昂多久了?他操你多少次了?”
“两年。”林若溪轻声答,语气平静,可心跳却快得要炸。
“两年啊,挺他妈久的。”他点点头,没再多问,眼神却像刀子般在她身上剜了一圈。
气氛渐渐缓和,张雨晴终于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我操,睡多久了?”她迷糊地嘀咕着,带着点醉后的呆滞。
林若溪笑了笑,语气温柔地说:“没多久,你喝多就睡了,跟头猪似的。”
雨晴挠了挠头,站起身,低声说:“我们该走了,明天还得他妈干活。”
林若溪送他们到门口,陈浩然出门前凑到她耳边,低吼道:“若溪,下次再聊,我操你的时候可别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赤裸的威胁和笑意。
门“砰”地关上,林若溪靠在门上,深呼吸几次,心跳还是快得像要炸开。
陈浩然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像一团熊熊烈火,怎么也熄不灭。
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变了,而她,正站在欲望的深渊边,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坠入那片无底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