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的哭泣声中带着难掩的媚意,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小穴死死咬住公公的肉棒,那根狰狞的阳具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在黑暗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父亲将镇海的身子反转过来,破损的黑丝下她雪白的翘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与自己对视,摆出了更加激进的后入姿势,镇海只能跪在沙发上给公公后入发泄。
“告诉公公,是谁的鸡巴操得你更爽?”
公公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龟头浅浅地在她穴口研磨,就是不给她最想要的深入,他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流连,另外一只手时而捏住她的乳头拉扯,时而掐住她的阴蒂揉捏。
“不要…不能这样说…”
镇海呜咽着,但她的身体却在不住地往后蹭,试图将那根折磨人的肉棒吞得更深,可每次她想要主动索取时,父亲就会故意退出,只留龟头在里面,让她欲求不满。
“不说实话是吧?那就让爸爸好好教教你…”
父亲突然发力,粗长的肉棒重重地顶进她的最深处,龟头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激得她浑身战栗,那根狰狞的阳具比她丈夫的粗了许多,每一次进出都能完美地撑开她每一寸褶皱。
“啊啊!!!太深了…”
镇海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这根粗大肉棒的形状,父亲的每一次撞击都准确地找到她的敏感点,尤其是那突出的冠状沟,总是恰到好处地刮过她的G点,父亲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的手掌掐住她柔软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那团嫩肉中。
每一次挺进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
那根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不断跳动,青筋摩擦着她敏感的媚肉。
镇海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在不断痉挛,每一次被父亲撞击都会涌出大量淫水。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向这根陌生的肉棒臣服的表现,但理智却又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说!公公的鸡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公公突然加快了速度,密集的撞击让镇海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的手指掐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扭转,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小穴收缩得更厉害。
“呜…是…是公公的更大…”
镇海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缴械投降,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父亲的龟头如何一次次顶开她的宫口,那种被完全填满的感觉是丈夫从未给过她的。
“乖儿媳,这就对了…”
父亲满意地低吼,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刺,每一次撞击都准确地砸在她的敏感点上,粗长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将她的小穴操得不断翕合。
“不行了…要坏掉了…”
镇海的声音已经嘶哑,她的指甲隔着破损的黑丝在沙发上划出长长的痕迹,父亲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感觉灵魂都要被顶出窍,那些道德和廉耻早就在持续的快感中被碾得粉碎,父亲的耻骨重重地撞在她的翘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两人的结合处已经一片狼藉,白色的泡沫混合着她不断溢出的淫水,将沙发都浸湿了一大片,那根狰狞的肉棒上沾满了她的体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爸爸的鸡巴是不是特别舒服?看你的小骚穴,咬得这么紧,是不是舍不得爸爸的鸡巴?”
镇海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她只能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淫荡至极,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
她的身体在父亲的蹂躏下变得越发敏感,每一次被顶到宫口都会引发一阵强烈的痉挛。
父亲的大手沿着她完美的腰线向上摸索,最后停在她的乳房上,胸前的布料已经完全被扯开,他粗暴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软肉,时而拉扯她挺立的乳头,时而用力挤压整个乳房,这些粗暴的动作不仅没有让她不适,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父亲的肉棒每一下都能准确地顶开她的宫口,那种被完全侵占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沉迷。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这根带给她极致快乐的阳具,父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
父亲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迅猛,他的肉棒在镇海体内疯狂抽送,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开她的宫口,粗长的柱身上青筋虬结,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媚肉。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会…会怀上的…”
镇海带着哭腔求饶,她能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变得更加巨大,知道父亲即将到达极限,那残留的潜意识还在告诉她自己是指挥官妻子的身份,这个本能再让镇海拒绝着,但是淫乱的身体却可不是,那包含着公公鸡巴的蜜穴还在贪婪的吮吸着这根鸡巴。
“不想让爸射进去?那叫声老公听听…叫得好了,爸就不射在里面。”
镇海浑身颤抖,羞耻和罪恶感充斥着她的内心,她的丈夫就在隔壁沉睡,而此刻她却要在公公身下喊出那样亲密的称呼,但父亲的肉棒却在她体内不断跳动,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撩拨着她的神经。
“不…不能这样…我可是你儿子的老婆…”
镇海咬着嘴唇摇头,但她的身体却在渴望更多,父亲的龟头不断叩击着她的宫口,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脑。
“再不说,爸可就要射了…”
父亲突然加快速度,密集的撞击让镇海几乎说不出话,他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开她的宫口。
“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