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爽的大手挨个抚摸着她们的脑袋,逗得小女孩们吱吱发笑。
我看到那几个女孩,只觉得脸上如同被铁锤砸了一记,高耸的鼻梁,樱花似的唇瓣,清澈的眸子,还有那和母亲如出一辙的眉脚。
我的泪水滚烫地冲破眼眶,一滴接一滴地落下,击打在地面上,发出几乎无声的响应。
朱爽抬了抬手,两个孩子乖巧退出,留下的一个,也是最像母亲的。
“小逼崽子,十几年找不到你啊,老子天天晚上做梦都想着你呢”
朱爽一只脚搭在女孩肩上,另一只腿在半空晃晃荡荡。
我的手掌开始出汗,紧紧地握成拳头,尽力控制自己的喉咙,竟说不出一个字,当年那熟悉的恐惧,又重新占据了头脑所有空白之处。
“哎呀,我给你妈说,儿子丢了就丢了,大不了还她一个。哦,最后还了她三个儿子,还有三个女儿,一个赛一个水灵。”
我双膝发软,胯下肉棍却在十多年来第一次,神奇般地挺立出一个帐篷。
“说起来,你那早泄爹,凭着关系没想到不到三年就出来了,你猜猜他现在干什么呢?”
“做……做什么?”
“嘎嘎,疯了。”
“……怎么疯的”
“你当年不是见识过吗?”
朱爽像是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抓了抓裤裆。
“当着你那废物爹,给你妈开后门,还真是费劲。一开始那骚娘们还不听话,被老子大鸡巴插得喷了两次水,才乖乖撅个大屁股认命。哈哈哈哈,你妈那个骚屁眼,又油又肥,插进去就吸住不放。老子当着你那个早泄爹,痛痛快快地操了两小时,鸡巴袋子都射空了。最后你妈骑在老子身上,自己晃着大屁股,嚎着叫着让你爹看清她怎么高潮。啧啧,你爸当场就疯了,妈的个逼,一边在那疯吼,一边射的满地都是。果然有什么样的废物早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朱爽瞥了瞥我那硬挺到颤抖的帐篷,眼角和嘴角的轻蔑扭曲显露无遗。
“还等什么呢,跪过来给老子当脚凳吧。”
我的大脑早已麻木,四肢机械地跪倒,爬到他右脚边,身子前倾,伸长脖子,将那只脚抬起,学着一边的女孩,压到肩膀上。
朱爽的脚掌在我肩头碾了碾,“就他妈知道你个绿帽奴要回来,以后你就是老子的专属脚凳,知道了吗。”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泪水早已沾满面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