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初微勾唇角,“对,眼泪甜,吻更甜。”
曾经的误会,在十年后得到了答案,过去的自己,终于释怀。
“你变了,变了很多。”不知道和谁学的,江瑾初说话比之前撩人心悸。
江瑾初笑笑解释,“不熟的时候说这些,岂不成了耍流氓。”
初楹想想也是,不止是耍流氓,暗恋的滤镜更会碎了一地。
“扑通”一个苹果落在地上。
初楹喊道:“初一,不可以玩水,小猫咪会感冒的,吃不了猫条和罐头了。”
初一收回自己的爪子,缩回自己的窝里。
窗外雨势渐停,最大的暴风雨已经过去。
就在这时,园艺师给江瑾初发来消息,他们派人去现场检查情况,比想象得好很多,不会耽误他表白的时机。
针对他提的意见,等下周上班第一时间落实。
江瑾初避开初楹,去书房沟通细节,待他出来,发现水吧台聚集了一人两猫。
不是说不能玩水,来生理期的人和两只猫玩水玩的不亦乐乎。
他疾步走过去,关闭水龙头,“不是生理期吗?”
初楹向他的脸上弹水花,“是温水,不用担心。”
猫咪聪明,有样学样,很快,吧台周围一片狼藉。
江瑾初有点担心,按按眉峰,“以后有孩子,你们一起玩。”
初楹嘴里“哼哼”两声,“你想远了,我没想给你生孩子。”
江瑾初抽两张纸巾,擦掉她脸上的水,眼神暗下去,“那你想给谁生?”
初楹扭头,“谁都不想,生孩子多痛啊。”
江瑾初敛眸思索,表示赞同,“那就不生,我去结扎。”
初楹杏眼一亮,“结扎是不是可以无套了?”
想想有点期待呢。
江瑾初似乎被空气呛到,咳了两三声,冷白色皮肤逐渐变红。
初楹又一想,“现在结扎的话,回头想要孩子还得复通,多割两刀没必要。”
她话锋一转,“江检,你三观很正啊。”
江瑾初不以为然,“这是作为你丈夫应该做的事,不值得夸奖。”
长久以来,女性结扎成为主流且习以为常,更高效副作用更小的男性结扎被人忽略。
为什么牺牲的一定是女性呢?
她们承担了怀孕生产的痛,为什么还要承担避孕的痛,还要承担意外带来的风险。
一个男人做了多数女性会做的结扎的事,却被冠以‘好男人’的称号,本身就是一件不公平的事。
初楹玩够了水,抱着初一去吹毛发,“你说得对,孩子过几年再说吧,我还要升职加薪。”
职场生存的规律,喊着平等,永远达不到平等。
江瑾初去家政间找拖把,“不急,一切按照你的意愿。”
夜晚,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初楹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在心里算账,生理期结束,她要踏上去北城的路程,将近二十天做不了愉快的事情。
她不是色女,已婚人士做点爱怎
么了。
江瑾初侧躺问她,“叹什么气?”
初楹心里烦躁,“生理期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