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这是奴家今天刚买的项圈……”在廖修九直愣地站在一旁天人交战的时候,白少正和熟妇已经来到了床上,熟妇撅着大屁股在床头柜上的包里翻找一阵,拿出了项圈递到了白少正手里。
“这本来应该是我给你买的,不过今天就先用这个。以后再换吧。”白少正捏住女人的下巴轻拍她的俏脸。
“嘻嘻,好呀,不过爸爸要买两个呀。”
“恩?为什么是两个?”白少正明知故问。
熟妇像是从心底发出了呐喊。“我家还有一只比我更贱的母狗等待着爸爸操他呢!”
“哦?比你还贱?怎么个贱发,说说看?”白少正看起来来了兴趣。
戴上狗链的熟妇跪到了床下被白少正牵着,虔诚地对着他磕了个头,从肥厚性感的嘴唇含住白少正的脚趾嗦着。
她肥大宽圆的屁股和窄细如少女般的小腰视觉冲击的震撼感无比巨大。
两颗巨大的肉奶被又粗又软的大腿压扁,饱满的半球形从其细嫩的大臂间挤了出来。
黑色的长发倾斜到一边,洒在了白少正的脚背上。
“奴家是因为爹爹的开发,让奴家知道了当女人,不,是当母狗的乐趣渐渐承认了奴家是亲爹您母狗的事实。而您有所不知,人家家里还有个小贱狗,明明是处却一天到晚骚的不行,可能是随了奴家的基因,一天到晚都在想寄吧呢……”
熟妇含糊地声音被廖修九听个真切,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对着自己的那颗安产形肥臀,心中的身影和眼前的人结合在了一起……
不,不可能。我要赶紧离开!但,但是如果真的是妈妈……她说的那个小贱种……
廖修九的下体罕见的硬了起来,可怜的鸡鸡努力地对抗着小锁,却除了吐出粘液什么都做不到。
不行啊,人家不行啊……人家坚持不住了。
急不可耐的廖修九躲到了墙角处,在这个位置他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熟女摇曳的肥臀和大腿之间那张半掩的脸庞。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感受着下体小鸡鸡的最后一舞,廖修九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伸进了裤子,扒开自己肥白的屁股对准鲜红的菊穴,奋力地一捅!
舒爽的感觉从肛门席卷大脑!
母亲黑色的透明丁字裤前裆,小的可笑的烂肉还没有开始他的表演,就被这一指插的流精泄水。
从未有过的浓厚精子在这块烂肉最后的抖动中倾泄而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排了个干干净净。
内裤的前裆被精子覆盖,一直溢到了裤袜,沾到了在廖修九白色的中性宽松运动裤上。
这让人羞耻的性器水倒是挺多,乍一看廖修九如同尿裤子一样。
连廖修九自己都被惊到了,仅用一指一插就能射精,这到底是废到了合种地步?
恐怕现在阳痿早泄这些词都不能形容了吧。
如果要创造一个专属名词的话,可以是:廖修九。
这个名字在此时此刻已经不只是一个人名。
更是一个名词,一个专指喜欢女装跪安在男人胯下,下贱到极点,鸡鸡更是飞舞到极致,连婴儿都不如的残渣。
神情复杂地伸出手指,还没等廖修九积攒勇气值说出离开此地的话,白少正便像知晓一切似的朝他招手,排排他身旁的座位示意他到自己身边。
“差点忘了你。说好的让你见识见识长长阅历,站那么远能看到什么?”白少正说完拉了拉狗链,对着还在吞自己脚趾的熟妇说。
“行了,青青。既然修九都来了就要好好地给他教学,你先帮我口交下让修九见见世面。”
被叫做青青的熟妇没有反驳,嬉嘻一笑把脸探进了白少正的双腿之间,在她丰乳肥臀的身材下白少正显得有些瘦弱,但这一点都不影响熟女的毕恭毕敬。
她将脸埋进白少正胯下隔着裤子蹭了蹭,紧接着用嘴刁住了裤带将裤子拉下,巨大粗壮的阳具猛然探出给了她细嫩的俏脸当头一棒。
女人傻傻地笑着,从丝布中露出的眼睛仿佛都要变成心形,直勾勾地盯着大阳具,抵住睾丸的嘴边流满了她控制不住肆意而出的唾液。
“快给爹舔!”白少正冷着脸粗暴地扯着女人的头发,确定她的嘴巴对准龟头后强硬一压,在廖修九不可思议地目光中,如婴儿般手臂的阳具被女人的嘴巴完全吞下。
紧接着暴风雨般的抽插让廖修九觉得同伴手里扶着的不是一个熟妇的头,而是一个飞机杯。
他不知所措地坐在白少正的身旁,看着女人的嘴巴因口交的关系变得畸形高高撅着,这一切只为了把白少正的寄吧包裹的更严一点,吃的更多一点。
抽插持续了一分钟,随着白少正松开头少妇瘫软在其下体大口呼吸着,她精心打扮的妆容淹没在口水和前列腺里,在时明时暗的电视机光下,白少正阳具根处的一圈口红印鲜明可见。
“这就是口交,怎么样?”白少正炫耀似的对旁边的廖修九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