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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砚耐心消磨到极点,指尖扣住江思昭两腮,在他茫然羞怯的眼神中,俯身咬住那红樱桃般的嘴唇。
“师、师兄!”江思昭瞳孔一缩,吓得忘记反应。
裴长砚拧起眉,声音沉哑:“安分点。”
“不能这样……”江思昭眼睛瞪得浑圆。
气息被男人强势剥夺,心跳惊惧跳动,几乎要昏厥。
但他知道不能这样,师兄是他的兄长,他怎能和兄长做这种事情?
一次已然是犯了滔天大罪,绝不可重蹈覆辙。
但师兄显然不这样想。
裴长砚像是听不到他说话,一味在他口腔攫取,嘴巴好疼。
“呜呜呜……嘴巴疼。”
裴长砚不耐地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江思昭哭红的脸蛋。
豆大的泪珠练成串从脸颊滚落,肩膀一抽一抽的,一副要伤心死了的模样。
“哭什么?”
一边冷声训斥,一边给江思昭擦眼泪。
“你还问。”江思昭委屈地呜咽。
裴长砚唇角勾起,顿时了然。
“不想给师兄亲?”
江思昭眼眶红了一圈,闻言不可置信地瞧着裴长砚。
这还是他的师兄么?怎么突然变得那么…轻浮。
在他心里,师兄一向克己复礼,从不逾矩,是他最为敬佩崇拜之人。
裴长砚见状笑意收敛,袖口下肌肉分明的小臂揽着江思昭的后腰,在他玉珠般的耳尖处吹出一口浊气,沉冷的声音染上几分哑。
“昭昭想当掌门夫人么?”
江思昭怔愣,根根分明的睫毛僵滞在半空,扑哒一声泪滴滚落,他难以置信地重复:“掌门…夫人?”
唇瓣被咬破,往外渗着血丝。
裴长砚眼眸一暗,指腹抹去那一丝红艳,沉沉道:“小时候不是要当师兄的妻子,怎地大了胆子倒跟针尖一样小了。”
这是胆子小问题么?这简直荒唐!
“师兄,你是不是在故意这样说?”江思昭鼓着腮,眼皮薄薄的一层,尽变成红色,“是惩罚我、我之前引诱你。”
所以才故意这般报复我。
好像也不算是报复。
但总归不是好事。
说话声音很小,语气又轻,像是某种小动物在耳边叫唤。
裴长砚倒很意外江思昭竟会这般想,视线一寸一寸将师弟罩在眼眸底,深邃的眼里占有欲要将人吞噬。
“否。”
江思昭茫然,既然不是,那为何要拿这种事情吓他?
小脑瓜里浮现出一个荒谬且不可能的猜测。
师兄,会不会已经原谅他了,所以没把那件事当成事。
怎么可能?
师兄以前才不会这样对他。
江思昭耷拉眼皮,卷翘的睫毛垂落形成一小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