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的声音变得些紧张,他松开撑着白存远额头的手,试图抚着他的脸将拇指点在白存远的鼻下检查他的鼻息:
“你呼吸困难吗?”
白存远微微歪头,避开穆澜峪的手,没让他摸上来:“你想得美。”
“想得美”三个字出来,穆澜峪再度升温。
白存远这句想得美好像是说他是故意问他是不是呼吸困难,需要人工呼吸。
可穆澜峪并无此意。
他很想解释自己问这个问题只是出于对白存远的关心,并没有真的想吻他……
但他没把解释说出口,因为他好像有……
白存远轻笑:
“澜峪,你让我觉得你像个不会伺候人的人工智能机器人。以后我们第一次做深吻,你不会什么也不会的给我人工呼吸吧?”
穆澜峪逐渐被白存远引导他想的“以后”带歪。
第一次……深吻……
亲吻不就是嘴唇碰嘴唇,深吻应该压的更用力,碰的更久一些?
他好像真的不会。
那真正的深吻,是什么样子的?
白存远好像曾经说过他被亲吻的时候不会换气。
那深吻的时候,应该怎么换气。
以后……深吻……
白存远以后会和他深吻吗?
白存远数了三秒,让穆澜峪充分地想到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才严肃道:
“澜峪,患者有意识且有呼吸的时候是不能强制人工呼吸的。”
他的话题很严肃,和他们两个此时此刻的姿势完全不符。
白存远从羞耻到严肃的转换很自然,自然到让穆澜峪觉得,自己所有的羞耻和羞涩都只来自于自己。
白存远一直在提一些关于学术的内容,他提的内容生硬且不旖旎,刚好把穆澜峪从羞涩到“喷蒸汽”拉回到可以自由想入菲菲的临界点。
但这让这种甜蜜的折磨更加磨人了。
白存远谈的大大方方,但自持正经的穆澜峪却心思浮动。
他在别人谈人工呼吸的时候想深吻……
白存远心脏很软,他的澜峪,很可爱。
谁还顾得上头疼?
两世,逗弄穆澜峪,都能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白存远在逗,而穆澜峪在认真的害羞,无比认真的害羞且觊觎他。
觊觎且不冒犯。
白存远伸手碰了碰穆澜峪撑在床上的手臂,指腹在他的肘窝轻蹭。
“撑不住就站起来,怎么撑在这里打摆?”
“这个照顾病人的姿势,不是很专业。”
……
别墅一层楼梯口。
任戈小狗不是那种被欺负了能咽的下一口气的棉花狗,他睚眦必报。
见白择白执两个人都吃得香,任戈不合时宜的给白执提了个影响食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