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初笑了笑:“知道了,我会努力创作的,至于亲签,我以后会让乐利帮我加量的。”
易微满意点头:“谋福利成功。”
“你呢,之后打算做什么?”徐应初问。
易微把平板上的绘画软件打开给他看:“为了养成文静的性格,我妈把五岁的我送去学了画画,只是没想到我在这方面很有天赋,老师都建议我妈送我去参加艺考,一心向稳的她当然觉得这不是正经发展方向,于是不顾我的喜好果断帮我把绘画班撤掉了。”
“但画画嘛,一张纸一张笔就能完成,后来有了电子设备自然更方便,她阻碍不了我偷画。出于发泄和逆反,我开始画一些单元故事放在网上,反响意外的不错,只是工作太忙,时常被搁置掉,我打算现在重新捡起来,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
她的账号发布量只小两位数,粉丝却有小五万,确实是比较可观的结果。
徐应初接过iPad,上面画的是岱林中街的春夏秋冬,黑白配色寥寥几笔便能呈现出中街的孤寂和哀愁,是外行人都能看出的天赋型选手。
难怪她这个假期总是拿着平板涂涂画画。
徐应初真心实感夸了几句,然后表示可以提供帮助:“我还有几本书没有授权漫改,不介意的话,可以免费授权给你改编。”
易微摇摇头:“你写的太阴暗了,不符合我的画风。”
徐应初盯着画中的书屋,弯弯眼睛:“不过你的画倒是符合我的心意,我现在有了不同以往的灵感。”
易微附和:“巧了,我也是。”
于是两人面对面坐下,开始各自创作起来。
中途歇息的时候,徐应初瞥了一眼易微笔下的内容,他问:“你在画我?”
易微点点头:“以前尝试接过一些稿子,基本都是画人物,你的外形帅得特别标准,可供学习和参考。”
徐应初若有所思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向你索取一点报酬?”
易微想了想,爬上桌凑到他唇边亲了亲,她笑眯眯问:“这样够吗?”
徐应初摇摇头,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大掌扣着她的后脖颈加深了这个尤为漫长的吻。
易微气喘吁吁推开他,却因背后挡了张桌子退无可退,她双手撑在他胸前,泪眼汪汪又委屈巴巴道:“其实这张图我打算私有。”
他好整以暇地问:“跟你的阿贝贝一起挂在墙上吗?”
易微贴近他耳朵,用很轻的气声说:“我要发在朋友圈,告诉他们这样帅的徐应初是我男朋友。”
第36章最好我也很想你。
离开台州的最后一晚,无风无雨无鬼怪,但两人都默契地钻进了同一个被窝。
暧昧氛围下,渴求的情绪总归是要浓烈些的。
徐应初缠着易微索吻,但念着她马上就要回家面对父母不得不收敛一些,吻痕大多留在自己偏好的肩侧和腰腹处,这种部位在秋季总是被好好藏起来的。
始作俑者的唇自然避无可避,十余个小时过去,徐应初的唇还是有些充血肿胀。
易微不太好意思看,她撇开脑袋支支吾吾道:“那我回家了?”
“嗯,我明天再来看你。”徐应初松开方向盘,拉过她的手指亲了亲。
易微想了想说:“岱林中街离这里太远了,你单是来回路程都要花两个小时,跑一趟又见不了多久,你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我不想你这么辛苦,不如等我周末再去找你玩吧?”
徐应初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头是一条橘子吊坠的金项链。
他撩起易微散落的头发放置胸前,敛着眉眼将项链系在了她脖颈上。
他握着那只小橘子,安静的眼眸很近地看着她:“那这期间我很想你怎么办?”
易微双手合住他落在胸前的手,神情很认真:“你可以和我通语音、通视频。”
她说着有些歉意:“抱歉,我会找时机尽快和父母坦白你的存在的。”
没有社会保障、稳定收入来源、规律坐班秩序,游手好闲、常年宅家、作息紊乱,即使徐应初在作家领域占据高位,终究也落不进母亲孙松月的眼。
易微没做好告诉父母的准备,自然在发布官宣朋友圈的时候将亲属一并屏蔽掉了。
当初她和章孟洲恋爱也也是在暗地里执行,只是某次假期煲电话粥时被母亲当场抓包才不得不坦白。
孙松月当然也看不上有些“吊儿郎当”的章孟洲,期间没少从中作梗阻碍两人进一步发展。
尽管当初分手是两位当事人自己的想法,但其实孙松月的态度也是不可忽视的强效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