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更多的精液,则因为子宫颈的重新闭合,而被永远地、封存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直到被那片温暖的血肉,彻底吸收。
郝勇缓缓地从她身体里完全拔出,那根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肉棒上,还挂着姐姐的鲜血和两人混杂在一起的体液。
他看都没看身下那具如同破碎娃娃般一动不动的身体,径直从床上下来,动作间没有丝毫留恋。
他在床边的裤子口袋里摸索出一包烟,熟练地抖出一根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
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他黝黑、结实的身体周围,让他那张带着事后满足感的脸,显得愈发模糊和邪恶。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看着那个双眼失神、瞳孔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津液的少女。
她被自己彻底征服、玩弄到失神的模样,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无与伦比的、属于雄性的满足感。
他的肉棒,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
他扔掉烟头,信步走到房间角落,拿起了摄像机,坐回床边,开始检查刚刚录下的“作品”。
屏幕上,姐姐在极致快感中失神潮吹,再到最后被内射时那副彻底崩溃、灵魂出窍的绝美模样,一帧帧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看到视频里姐姐那副淫荡又无助的样子,郝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满意的、阴冷的笑容。
很好。
有了这个视频,无论是这个漂亮的姐姐,还是她最宝贝的弟弟,就都将成为他可以随意玩弄的、永远无法逃脱的掌中之物。
几分钟后,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将姐姐漂浮在混沌中的意识,又硬生生拽回了这具残破的身体里。
她缓缓地恢复了知觉。
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痛,小腹深处酸胀的、被填满过的感觉,以及大腿内侧那片黏腻、湿滑的狼藉。
然后,记忆回笼了。
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
自己最宝贵的、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着的清白,已经彻底没有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
悲伤与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再也忍不住,侧过身蜷缩起来,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了压抑的、令人心碎的哭泣。
郝勇收起摄像机,听到哭声,脸上露出“假模假式”的关切。他坐到床边,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后背。
“别哭了”他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柔,“你忘了我们是为了什么吗?这都是为了小默啊。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为了弟弟,你什么都愿意付出,对不对?”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毒药,却又精准地包裹着她此刻唯一需要的糖衣。
姐姐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是啊……为了小默……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否则她会立刻疯掉。
她慢慢地平复了一下情绪,用嘶哑的、哭过的声音,低声问道:
“那……那段视频,你……你准备怎么……怎么不经意地给他看?”
看到她还在担心她的傻逼弟弟,郝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胸有成竹地说:
“简单,我会去下载一些他喜欢的动漫新番到我的MP4里,然后把这段视频……我们的杰作,改个和动漫一样的名字,混在文件夹里面。”他顿了顿,欣赏着姐姐梨花带雨的面容,“然后,我把MP4给他,就说里面有很多他喜欢的动漫,我都看完了,借给他看,他自然就会看到了。”
姐姐闭上了眼睛,认命般的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从郝勇家出来后,姐姐才刚迈出第一步,一股火辣辣的、从大腿根部深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就让她差点跪倒在地。
她初经人事,却被郝勇那般粗大的凶器,以那样高强度的、不计后果的方式蹂躏了那么久。
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步都像走在烧红的刀尖上。
她根本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步子迈得又小又碎,姿势怪异得惹人注目。
回家的路上,姐姐一个人显得孤单又破碎。
她没有沉浸在自哀自怜里,疼痛反而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
她开始思考,既然已经付出了这样的代价,那么后面,应该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的根源导向正轨,怎样才能把小默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路过一家24小时药店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跛着脚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