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子咯咯一笑,笑声清脆,却如同地狱传来的魔音。
她猛地一脚踩住对方的胸膛,弯下腰,用沾满淫水和敌人鲜血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诱惑:“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想尝尝我的滋味?”
她说着,竟直接褪下了自己的忍者裤,露出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一片狼藉的神秘地带。
肥厚的阴唇因持续的自慰和性冲动而红肿外翻,银色的阴环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淫靡的光泽,浓稠的淫水混合着点点血丝如同胶水般黏腻,散发着浓烈的雌性气息与血腥味。
“现在,给你个机会。”抚子抓起那倭寇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的腿间,“舔干净!把我舔舒服了,或许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那倭寇哪里敢不从,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伸出舌头,如同狗一般舔舐着那混合着臊味、血腥味和淫靡气味的液体。
抚子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吟,腿间的自慰动作更加激烈,仿佛要将所有的快感都积蓄起来。
但这还不够!杀戮的快感需要一个更极致、更血腥的终点!
抚子猛地抓起那倭寇的阳具,强迫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倭寇早已吓得半软,但在抚子粗暴的撸动和死亡的威胁下,还是勉强挺立起来。
抚子毫不犹豫地将那根尺寸普通的肉棒狠狠地纳入自己早已饥渴难耐、湿滑滚烫的骚穴。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主动迎合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对方的肉棒吞噬殆尽。
她的穴肉因为极度的兴奋而紧紧绞缠着对方,仿佛要将其生生榨干。
那倭寇被这突如其来的性交弄得不知所措,脸上混合着无边的恐惧与一丝病态的、濒死的兴奋。
“爽吗?肏我爽不爽?用点力!操死我啊!”抚子一边浪叫着,一边加快了动作,她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柳枝般剧烈摇摆,爆乳晃动得几乎要跳出束缚,臀部疯狂摇摆撞击,淫水四溅,将两人的下半身都染得一片泥泞。
那倭寇在抚子疯狂的索取和对死亡的恐惧双重刺激下,很快便控制不住地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闪过一丝解脱般的光芒。
就在他即将射精的那一瞬间,抚子眼中寒光暴涨,手中的短刀如同黑色的闪电般划过!
“噗嗤!”
倭寇的头颅应声飞起,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前的迷醉与最终的惊恐。
滚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冲天而起,淋了抚子满头满脸。
那无头的尸体还在本能地剧烈抽搐着,灼热的精液终于喷射而出,与喷涌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如同红白相间的浊流,浇灌在她的小腹、大腿和早已不堪重负的穴口。
浓烈至极的血腥味和精液的腥臊味,如同最后一把钥匙,瞬间引爆了抚子体内积蓄已久的、由痛楚、杀戮、施虐和性欲交织而成的终极快感!
“啊——!”
抚子发出一声尖锐至极的、混合着无边痛苦与极致淫乐的高潮呐喊,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淫水如同决堤的潮水般喷涌而出,与身上的血污和精液彻底混杂在一起,形成一幅极度血腥、暴力而又淫靡的画卷。
她瘫软在那具尚在微微抽搐的无头尸体上,大口喘息着,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和劫后余生般的满足笑容。
杀戮与性的结合,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濒临死亡的巅峰快感。
陆泽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戏剧。
直到抚子彻底平静下来,他才缓缓走上前,扔给她一颗回春丹和一套干净的衣物。
“收拾一下,我们还有正事。”
抚子接过丹药服下,身体的伤口和极限消耗带来的疲惫迅速恢复,她一丝不挂地、恭敬万分地跪在陆泽面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他靴子上的灰尘和可能溅到的血迹,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对主人无限的忠诚与敬畏:“谢主人救命之恩……抚子无能,险些误了主人的大事……”
陆泽没有理会她的请罪,径直走向那间被毁坏的头目居所。
玄衣卫的忍者们早已悄无声息地控制了整个据点,正在进行细致的搜索,将残余的抵抗力量全部清除。
很快,一名忍者上前禀报,手中捧着几封用油布包裹好的书信。
“主人,在房间暗格中发现这些密信,似乎是周家与黑煞这伙倭寇勾结的证据。”
陆泽接过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信中的内容详细涉及了周家如何通过黑煞走私贩卖私盐、铁器以及积蓄甲胄的情报,其中几封信还隐晦地提到了吴家的参与和支持!
“周家……吴家……真是好大一盘棋啊。”陆泽冷笑一声,“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这周家,可是吴家在江南的一条重要走狗,有了这些书信,扳倒吴家的把握就更大了!”
他将书信小心收好,看向远处依旧在燃烧的火光和弥漫在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浓郁血腥味,心情大好。江南这潭浑水,是时候彻底搅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