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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是什麽？”果戈里追问。

“礼物就是给你一个任务。”我非常冷酷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小丑失望地摘下帽子，紧紧地抱着，像受委屈的小女孩在抱她的洋娃娃一样：“……可是你说过是很有意思的礼物的……”

“少说废话，你就说有没有出乎你的意料好了。”我掏出一杯垃圾气泡水[2]，“你要是干得好的话，我就给你点甜头尝尝。”

“不过，要是你干得不好的话，等待你的就是……哼哼。”我转手又端出另一种食物——苏打豆汁儿。

这种食物其实也不算是很奇葩的东西，就是喜欢的人很喜欢，不喜欢的人会很讨厌，是老仙舟人的最爱！

大概。

至少大家都是这麽说的——虽然我就没见过喜欢这玩意的人，那些喜欢的人大概只存在文案里吧。

小丑很好奇地围过来左看右看：“其实这才是你准备给我的礼物吧？”

“没有！说了是任务就是任务。”我非常嘴硬。

其实小丑说的也不能说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当时我打算给他的也是我的佳作，虽然那可不是现在我拿出来的这两个这麽温和。当时我的打算是，给他来一点垃圾制品，毕竟我还记得他兴奋地探索垃圾的样子，他也喜欢垃圾！

一个不够就再来一个，直到他（划掉）认输（划掉）觉得有意思为止，我背包里的垃圾可是很多的呢，不够我还可以现场制作。

他肯定没有吃过垃圾制品！这可是著名吃播太宰〇都给出一致好评的超绝食物，绝对不能错过！

不过我怕把他搞进医院，上一个这样做的人虽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但是当时差点就没了。虽然我认为是太宰〇的个人问题，但是要是是这个星球的人刚好对垃圾制品过敏呢？

所以就还是对我的新队友友好一点吧。

果戈里君！你可不能倒在黎明之前啊！在饭团出事之前你都不能出事……你要是先走一步，那你的宏愿就永远都完成不了了啊！

虽说大概还是可以在地狱里对你的挚友说上那一句“surprise！”的，但是味道都变了啊！这样只会让你显得像是在强行挽回自己的面子一样，太没格调了。

反派失去格调了就是在自杀！

你不会也染上自杀癖了吧！？

“好吧，那是什麽任务呢？”小丑也没有过多纠缠，“但是两个我都要，而且现在就要。”

我将东西都护到怀里，瞪着他：“不行！”

已经给你优待了，你不要太过分！就算你是大人了也不能两个都要！

“但是星酱给我的任务其实就是去给阿陀准备‘礼物’的吧？难道你还担心我会故意搞破坏吗？”小丑以理据争，试图说服我。

而我也的确被说服了。

他说的是有几分道理。

“可以。”我松开手，“但是你只能先拿走一个。”我背包里东西很多，他要是都想要也不是不行。

但是也不能完全听他的，胡萝卜好歹要留一个。而且我也有些好奇，他会想要选哪个呢？依照我之前的说法，很明显是一个好，一个坏。按自由人的想法，他很可能会想要作死，选那个坏的。但是好的的外表更奇特一点，是垃圾桶的形状……

不过他会觉得我其实是在驴他吗？故意弄反？毕竟这样的事我也不是做不出来。

总之在他选了之后再采访一下好了。

“好，那我要这个。”小丑很快就做出了决定，他选择了——

垃圾气泡水。

他端走之后马上品尝了起来。

这回轮到我对他进行一个360°的观察了。

我一边绕圈观察他，一边询问他感想：“你为什麽想要选这个？而且感觉怎麽样？”

“……”？

怎麽突然没反应了？

我刚好是绕到他的背后，发现他突然沉默之后，便扒过去看他发生了什麽。

小丑变成一个只会吸溜气泡水的废丑了。

他脸上挂着宁静的微笑，眼角却不断地滑落出泪水，整个丑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幸福感来。

……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