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瞬当然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才导致这种结果,耳根子不受控地发红。
迟归走回来,将温水递给景瞬,还贴心地将软枕垫在他的腰后,“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景瞬喝了大半杯温水,才觉得自己恢复了清明,“嗯。”
再开口的嗓音还是有些哑,但软意更明显了些。
迟归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于是主动报备,“已经是二十七号了,早上十点,外面一直在下小雪,天色看上去才特别暗。”
“……”
二十七号?
他们不是圣诞节那晚才……
景瞬欲言又止,捧着水杯的指尖透着点粉。
迟归藏着点笑,接回他手里的杯子,像是道歉,更像是复盘,“怪我,明知道要小心保护你的腰和双腿,但还是没能忍住。”
“……”
景瞬脸颊发烫,回想起一点儿碎片——
在浴室里的前戏一次,床上一来一回的两次,等再回到浴室清洗时,又没忍住来了一次。
再后来,他累得只想爬出这场纠缠,却又被恋人轻轻松松扯了回去。
景瞬听见迟归口头上的“道歉”,却捕捉到了他眸底餍足的光亮,哼唧,“我怎么觉得你在暗爽?”
“有吗?”
“没有吗?”
“……”
迟归沉默了两秒却没否认。
他重新牵起景瞬的手,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柔地蹭着恋人的手背,“你昨天有点低烧,白天昏昏沉沉睡了一天,我有尝试喊你吃饭,但你一直嘟囔着说很困很累。”
无奈之下,迟归只好让家庭医生在打完退烧药的情况下,又给景瞬补了一剂营养液。
迟归早起给景瞬量过体温,已经正常了,“饿不饿?我让林叔把饭菜送上来?”
景瞬确实没什么力气下楼,点头,“我想去洗漱。”
迟归立刻接话,“我抱你过去。”
景瞬知道自己的身体状态几斤几两,没有故意逞强,“好。”
…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了中厅的毛毯上,茶几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小菜。
景瞬饥肠辘辘,难得多吃了些。
直到填饱了肚子,他才后知后觉地问,“欸,狗宝呢?”
迟归喝了口水,“拖着狗窝去楼下了,这两天看你没空理它,正发脾气闹搬家。”
“真的假的?”
景瞬吸了一口气,努力喊了一声,“狗宝!宝宝呢?”
不出五秒,楼梯上就响起啪嗒嗒的急速跑步声,狗宝撞开虚掩的中厅门,来不及刹车就撞在了景瞬的身上。
“呜呜!”
景瞬的重心偏移,腰上再度泛起酸胀,“嘶——”
迟归眼疾手快地扯住狗宝后颈的项圈,将它往回拉了拉,挑眉要求,“冷静!不可以!”
狗宝冲他叫:“汪!”
就可以!
“不可以!”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