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迈着性感优雅的猫步,款款地向着依旧愣在原地的吴黑头走来。
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每一次胯部的扭动,都让那片被开档丁字裤半遮半掩的神秘所在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那对随着她步伐而轻轻晃动的丰满豪乳,更是荡漾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味与女性天然体香的独特气息,让吴黑头感到一阵阵口干舌燥,下腹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熟悉的、汹涌的燥热。
终于,秦钰走到了吴黑头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和身上散发出的灼人体温。
她抬起那双早已被春情浸染得水汪汪的凤目,深深地凝视着吴黑头的眼睛,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足以颠倒众生、妖媚入骨的笑容。
然后在吴黑头那充满了震惊与困惑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弯下了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优雅而顺从,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跪在了他的面前。
“主人…”秦钰的声线压低,带着刻意的娇媚与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淬了媚药,甜腻得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掉:“钰儿…回来了…”
吴黑头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叫我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下腹那根早已苏醒的巨龙更是因为这声“主人”而瞬间怒涨了几分。
“秦钰,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不是应该…应该想尽办法把我送进监狱吗?你现在这副淫荡下贱的骚货模样…又是怎么回事?”他实在是无法将眼前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渴求与顺从的妖艳尤物,和那个曾经在他身下苦苦挣扎、却又在关键时刻冷静果断地逃脱的警花联系在一起。
“恨?”秦钰闻言,发出了一阵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又带着几分痴浪意味的轻笑,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豪乳也随之波涛汹涌。
“我的好主人,您说笑了。如果钰儿真的恨您,又怎么会主动回到您的身边,并且以这副…这副专门为了取悦您的模样出现在您的面前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因为兴奋而早已挺立如珠的乳尖,“说实话,刚离开主人的那几天,钰儿确实也曾有过片刻的迷茫与困惑,甚至也曾想过,要不要将您绳之以法,让您尝尝法律的制裁。”
“但是…”秦钰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愈发迷离而深邃,仿佛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春情。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钰儿的脑海中,总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与主人在一起时的那些画面。主人您那强壮有力的臂膀,您那滚烫坚硬的肉棒,您那每一次都让钰儿欲仙欲死、浪叫连连的粗暴侵犯…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最淫靡的烙印,深深地烙印在了钰儿的灵魂深处,让钰儿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每晚都湿透了床单,小穴里空虚得发痒。”
“离开主人的这段日子,钰儿才终于明白,原来…原来钰儿的骨子里,竟然隐藏着如此淫荡、如此下贱的骚母狗本性!是主人您用您那独特而残酷的方式,让钰儿真正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与渴求,也让钰儿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乐!”秦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美艳的俏脸上泛起潮红。
“所以钰儿要感谢主人!感谢主人让钰儿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也正因为如此,钰儿才决定要回到主人的身边,用余生来全心全意地侍奉主人,成为主人最忠诚、最淫荡的性奴,报答主人的‘再造之恩’!”
说到这里,秦钰的俏脸上已经因为激动和难以抑制的情欲而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再犹豫,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开始熟练地解吴黑头的裤子。
吴黑头的裤子很快就被秦钰解开并褪到了膝盖以下。
早已因为秦钰这身情趣盎然的淫荡装束和大胆露骨的下贱表白而变得怒涨欲裂的肉棒在失去了束缚之后,便“啪”的一声狠狠地弹了出来,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浪,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正满脸虔诚与痴迷地注视着它的美人那美艳绝伦的俏脸上。
自从秦钰离开之后,吴黑头虽然也曾找过其他女人来发泄自己那无处安放的欲望,但无论那些女人如何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他都始终觉得索然无味。
她们都远远无法与秦钰带给他的那种销魂蚀骨的舒爽感觉相提并论。
一来二去,他甚至差点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以为自己怕是要从此清心寡欲了。
却没想到,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这个让他让他欲罢不能的绝世尤物,竟然又主动回到了他的身边,并且是以这样一种令他始料未及的、充满了惊喜与刺激的淫荡方式!
看着眼前这根因为自己而怒展雄风的狰狞巨物,秦钰的凤目中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淫光,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了那张令无数男人垂涎欲滴的樱桃小口,檀口微张,香舌轻吐,将那根她日思夜想、让她魂牵梦绕的滚烫肉棒深深地含入了自己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
“呜…嗯…主人…您的肉棒…还是…还是那么的…那么的雄伟…那么的滚烫…”秦钰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痴浪的呻吟,一边用自己那灵活得如同灵蛇般的香舌和柔软湿润的唇瓣,卖力地舔舐、吮吸着那根在她口中不断胀大的巨物。
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画笔,仔细地描摹着龟头冠状沟的每一道褶皱,她的双颊深深地凹陷下去,用尽全力地吮吸着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发出“滋滋”、“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她甚至还会时不时地用自己那两排细密整齐的贝齿,轻轻地啃咬着那根坚硬的肉棒,给吴黑头带来一阵阵酥麻刺激的异样快感。
“小骚货…你这张淫贱的小嘴…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吴黑头被秦钰这热情似火、技巧娴熟的口交服务刺激得浑身燥热,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粗暴地抓住了秦钰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用力地按压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将自己的肉棒吞咽得更深、更彻底,几乎要直抵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体验窒息般的快感。
“说…你这个小贱货…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梦到被我这根大肉棒狠狠地肏?是不是早就想念我这根肉棒的味道,想得下面都淫水横流了?”
“呜…嗯…是…是的主人…”秦钰因为深喉而感到有些呼吸困难,美艳的俏脸憋得通红,口中却依旧没有停止那卖力的吞吐与吮吸,喉咙深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钰儿每天晚上…都梦到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狠狠地蹂躏…钰儿的小穴…早就…早就想念主人的肉棒…想得…想得淫水都快把床单淹了…呜…主人…快…快用您的肉棒…狠狠地…狠狠地肏死钰儿这个骚货吧…”
“你这个小淫妇…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越来越下贱了…”吴黑头被秦钰这番下流却又无比悦耳的淫言浪语刺激得欲火焚身,他猛地加快了在秦钰口中挺动抽插的速度和频率,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整根肉棒都捅进她的食道里一般,力道之大,让秦钰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在秦钰那温暖湿滑的口腔内壁的包裹与吮吸下,正不断地积累着快感,距离爆发的边缘也越来越近。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深喉之后,吴黑头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发出了一声满足与舒爽的低吼,他再也无法抑制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欲望,将自己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喷射在了胯下美人的口腔深处。
“呃…啊…咕嘟…咕嘟…”秦钰被那股滚烫腥臊的白浊液体呛得一阵剧烈咳嗽,俏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但她却并没有将口中的精液吐出来,反而努力地吞咽着,喉咙发出清晰的吞咽声,将那带着主人气息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