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阿奇尔反而咧开嘴角,扬起一个灿烂耀眼的笑容,配上他的金发,整个人有种开朗肆意的感觉,就连空气中都仿佛飘荡着阳光的气息。
“好可爱啊,老婆。”
亲昵的称呼阿奇尔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柯景一听,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捂住他的嘴巴,不想让他再说出什么羞耻、与他这张脸和气质相违和的话。
可当自己的掌心肉触碰到冰冷的嘴套后,柯景清醒过来。
跟一个深陷易感期的Alpha较真是没结果的,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给他的腺体来一针抑制剂,让他体会到疼痛的力量,才会清醒过来。
眼前的青年似是默认了,阿奇尔高兴得眼睛都亮了,左一个“老婆乖”,右一个“老婆亲亲”,荤话张口就来。
黏糊糊的。
柯景差点没忍住给他一巴掌。
说好的冷峻禁欲攻呢,不带这样崩的吧!?
“阿奇尔!”兰斯忍不住了,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凭什么他现在被发情期折磨得浑身无力,还得压抑情潮以免表现出下贱的样子。
“你要不要脸啊?柯景都懒得理你,你自己一个人叫得独自高潮了是吧!”
阿奇尔没理他,只是一个劲儿地跟柯景贴贴,说些让人脸红耳赤的情话。
什么“老婆我充血得好难受需要老婆摸摸才能好”、“老婆帮我摘掉嘴套老公想亲亲你”、“老婆能不能让我睡睡”。
越说越露骨,这燃起的爱欲就跟窜起的火焰一样,扑灭不得,制止不得。
柯景也终于意识到阿奇尔冷冽外表下那颗火热的心。
说白话就是闷骚,还刚好借着易感期放任自流,也有可能是之前憋得狠了。
“你给我闭嘴!”柯景也不惯着他,往他脆弱的腹部一个肘击,然后猛地一推。
推开他后,见他有要上前的动作,便抬手示意他别过来,同时语言威胁:“你再乱发情,我就阉了你。”
此时的黑发青年不再是喜欢降低存在感、隐于角落的影子管家,他气场全开,有种让人下意识听从的信服感。
阿奇尔并未对柯景说的狠话感到害怕,反而觉得他就连凶起来都这么可爱。
真是狠狠地栽了,爬都爬不起来的那种。
但他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怕了的样子,整个人好像都缩了起来。
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柯景稍微放松了些。
“我先帮你把嘴套摘了,然后你回自己房间扎一针抑制剂。”柯景接着道:“能不能听话?”
“听话。”阿奇尔悄咪咪地往前走了一步,克制着不伸手去捉眼前人,倒像是一只静待猎物主动上门的猛兽,时机一到就把人带回窝里吃干抹净。
“我听老婆话。嘴套戴着真的很难受,谢谢老婆愿意帮我把嘴套摘掉。”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旁观这一切的兰斯想要出声阻止,却因为体内的汹涌而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他与发情期的欲望作斗争时,柯景已经把阿奇尔的嘴套摘下。
嘴套被摘掉的男人原形毕露,直接把发出惊呼的青年扛起来,任由他如何拍打都不松手,粗壮结实的双腿分开,健步如飞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靠!
柯景自知中计了,在离开特质房前刚好与抬起头来的兰斯四目相对。
目眦欲裂的兰斯很明白一个易感期的Alpha把Beta带走后会发生什么。
他躺到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
后悔,很后悔,非常后悔。
走了步臭棋的自己亲手把心爱之人推向了别人的怀抱。
泛着潮红的手臂挡住了眼睛,脸颊有了两道泪痕,继而放任情欲将自己彻底吞噬。
一进卧室,柯景就被人丢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弹性十足,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顷刻间,面前的空间被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