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他对面,水已经淹过我的大腿。
没说话,只是慢慢前移,把整个人凑进水里。
他没看我,只是呼出一口雾气般的叹息,右手搭在缸缘,像在说——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我也没再多问什么。
这样的主人,不会主动开口说要什么,但如果做得好,他会默许;如果做不好,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滑下去,把嘴含住他的分身,让温热的水和舌头一起伺候。
他没有反应。
一开始真的就像在服侍一尊没感情的雕像。
但没多久,他的喉头动了一下,水下的肌肉也绷起来了。
我动作不快不慢,听着水里那些轻微的吸吮声、咕嚕声,感觉他的体温逐渐升高。
他的左手沉进水里,浮浮沉沉,最后落在我的肩上。
没有施力,只是搭着,像在说:「继续。」
我知道这笔帐,今天一定得清乾净。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声音有些低哑:「你这嘴,平常也这么乖就好了。」
我抬眼看他,只看到水气里他闭着眼、仰头靠着缸壁的脸。??他连眼神都懒得给我了。
但我知道,这就是主人最舒服的时候。
他没有说「停」,我就继续。
直到他一声闷哼,指尖抓紧了我的头发,在水中绷紧地洩出自己。
我早有准备,整个人仍埋在水面下。
温热的东西喷洒在喉口,我不敢张嘴太大,怕呛了水,只能努力收着,用舌根一点点引导下去。
鼻腔里灌进水气,耳边都是水声与自己心跳声交叠的闷响,却还是努力咽了下去。
我慢慢浮起来换气,嘴里仍有些馀味残留。
他看着我,有些戏謔地问了一句:「吃乾抹净了?」
我脸红点头,声音还带点水腔:「是,主人……」
「……这补偿还算像样。」
他说,像在评分,又像在挑衅。
我靠着他,微喘着,小声地:「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