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依兰浑身过电似的,他不可自抑地躲了一下。
莫里扣住依兰的后腰:
“别躲。”
依兰被拥着躺在会议桌上,他双手被雄虫阁下尾巴圈住,视线里,是一盆粉白交间的景观花。
据说第五律法庭流传着一个谣言,律法官阁下开会的时候如果看到桌子上摆着粉白色花的时候,发火的概率会小一点。
忽然,那盆景观花突然摇晃颤抖,依兰的智脑滴滴滴的响动。
尾尖松开依兰的一只手腕,智脑识别依兰的视线,自动接通。
“律法官阁下,您去哪里了?”通讯对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依兰:“我……嗯我马上回去。”
对面的虫似乎听出来一点这里情况不对劲,迟疑问道:“律法官阁下,您还好吗?请问会议还继续吗?”
莫里只亲了亲,贴在依兰耳边重复通讯里问的问题:“会议还开吗?”
依兰眼眸波光粼粼,他望着莫里,与昨夜一致,随后缓缓摇了摇头。
不要,依兰不要开会。
莫里拨开依兰脸侧的乱发,轻声问道:“很重要的会议吗?”
依兰闭上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莫里扶着依兰一起起来,将解开的几颗扣子依次系上,莫里已经看到依兰的智脑开始催了。
依兰坐在会议桌上,神色恹恹,满脸写着第五庭为什么还不黄的疑问,敏感期的雌虫只有一个工作,就是生蛋。
依兰叹了口长气,满脸沧桑,他匆匆扫了眼智脑,开始回复消息。
莫里替他整理好衣服,衬衫布料垂感很好,轻轻一抖落,衣服褶皱便统统消失。
只是那一点红色的凸起,只要细心之虫一定能够发现,是一个无伤大雅而且心知肚明的位置。
雌虫今天格外的敏感,莫里只是轻轻亲了亲,那小东西便自己在嘴里活泼起来,莫里抬手想要摁下去,指尖用力的瞬间,依兰嘶了一声。
莫里连忙松手:“抱歉。”
依兰眼角噙着泪,回复发到一半,通讯投影还在半空中。
“我有点涨。”依兰说道。
莫里一噎,不知道怎么回复:“我真的亲的很轻的。”
莫里解释。
智脑继续闪烁,来了条消息,在提醒依兰,休息时间结束了。
依兰捧着莫里的手,身体叫嚣着留下,这里是一片时候疯狂的天地,理智却告诉依兰,会议更重要。
有这些信息素已经很好了,能够保证他在后面的会议中不会失态。
莫里把他的大兔子捋顺毛了,看着凸起的衬衫,从他身后掐断一朵粉白色的小花放入衬衫口袋边缘,那一点粉色与雌虫的肤色相映成趣,也恰好遮挡他的尴尬:“可以了。”
依兰正撑着桌子边缘跳下来,指尖捻在花芯之中:“阁下等依兰好不好,会议很快就开完。”
尾巴完全松开依兰,莫里疑问:“等什么?”
还等什么?
不是已经贴贴完了吗?
依兰面色恢复威严肃正,只是片刻,就变回了那个主星闻名的铁面律法官,因此这句话显现格外严肃正经。
依兰说:“依兰找阁下还有事。”
莫里了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