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格索双目猩红,无比后悔自己给哥哥注射的镇静剂过量,不然哥哥一定会反抗那只蠢笨的雄虫,一定!
两位执行官低垂目光,不敢多看。
格索目光忽然顿住,突然,他像是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的,绝不可能出现在莫里身上的东西。
莫里双手抱住大法官,尾尖从后腰衣摆探出,缓缓向上,莫里抱着依兰转过身去背对着大家,温声和大法官说道:“嘴张开一点,给我点空隙。”
依兰下颌一动,腰身下意识一颤,红色的眸子立刻泛起水光,下颌僵硬许久,根本留不出一点缝隙。
黑色的细长尾尖从嫣红唇边一侧逐渐挑开缝隙,缓缓探进。
尾尖的细小鳞片竖起,轻轻割开橡胶球。
莫里把大法官调转方向低头向下,他一只手掌扶住大法官单薄的胸膛,另一只手解开脑后的皮带:“吐。”
黑色的橡胶球掉在地上,水渍溅开。
依兰呼呼喘了两口气,才有力气说话:“艾礼德文……叫他回来……”
执行官领到命令,立刻向艾礼德文发去通讯,只见他脸色一变:“糟了,典狱长联系不上!”
莫里也察觉不对劲,他抱着依兰回到卧室,问出心里疑惑:“艾礼德文?害艾礼德文干什么?”
“不知……不知道……先叫他……”依兰的精神力刚才用出去大部分,此刻越说越能感觉到喉咙间逐渐麻木,渐渐无法控制发音。
“你快去。”其中一个执行官接到命令刚一动,格索突然暴起,没等另一个执行官压制,莫里一尾巴甩过去,死死把格索拍在地上。
格索:“你放开我哥哥,你不许碰他!”
依兰闭上眼睛,嘴角衔着冷笑。
是谁替他申请强制匹配?是谁特意选定了莫里的名字。
莫里给依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的拖住大法官的脑袋靠在自己颈窝,对格索说:“你哥跟着我的时候可没有吃过这种苦。”
格索一顿,依兰垂下的手腕隐隐渗出血迹,如果依兰不是军雌,没有精神力维护大脑,过量的抑制剂很可能导致他脑部神经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格索五指狠狠扣住地板,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对雄虫的恨意:“你们雄虫都一样!”
格索惶恐地看向依兰,却发现他的哥哥被雄虫控制在怀里,格索什么都看不见,他声音颤抖的解释:“哥哥,这都是暂时的,只要我们忍过这一段,就好了。”
“好个屁?跟着你一天饿八顿。”莫里拍拍依兰后背翅膀根,“不听他的,跟着他吃也只能吃苦。”
莫里吩咐执行官,“看好了。”
执行官立刻回答是。
去医院的飞行器上,格索被捆成麻花扔在莫里脚边,执行官随身带着律法庭专用口枷,扣在格索嘴上,让他只能无声愤恨。
大法官在他怀里任人为所欲为,莫里撩拨大法官虫翼根部,指尖优雅地犹如拨动琴弦,依兰躲也躲不过,可偏偏虫翼是凝聚精神力的地方,触感还在。
十个人都能看到雄虫怀里的雌虫逐渐变红,面色难耐,合不上的唇瓣津液连成丝线,滴在格索手背是。
依兰终于忍也忍不了,逼得哑巴出声,依兰用尽力气,轻轻叫了声:“阁下……别……”
别碰我的虫翼。
格索看的眼睛发红,莫里踢了一脚把格索踢远点。
“你说,你哥的翅膀怎么回事?难道不应该是红色的吗?”
格索:“呜呜呜呜!!!呜呜!!”
莫里大马金刀地向后靠坐,一只手怀抱他的大法官:“说!”
执行官操控口枷打开,格索立刻:“呸!”
咔嚓,莫里关上格索的口枷:“你不用说了,等我亲自问你哥。”
格索:“呜呜呜!呜!呜!”
莫里转向依兰,道:“他哥,你讲讲。”
依兰别开眼:“……”
别问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