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忍了一会儿,这人变本加厉勾她,关键时候偏见不给,她难受得要命,终于含泪求起来。
这关头孟齐铮才问:“巴巴地勾着老子睡,还有什么缘由?”
“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喜欢小叔……”麦恬心想:孟纪淮等着要她,她才不给,谁叫他这么阴险?这才是实话。麦恬知道,自己就是被孟齐铮弄死在这儿,也不能说。
孟齐铮忽然加重手上力道,激得麦恬小声惊叫,捂着嘴拼命摇头,泪从眼眶滚落,双眸已经彻底失焦。
其实这样玩弄麦恬孟齐铮也没好受到哪里去,他无时无刻不在强忍,可又喜欢看她为自己娇吟失神,这双漂亮的眼睛因为他而变得迷蒙,让他觉得此刻自己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糊弄鬼呢?刚才还说咱俩只是各取所需的露水情缘。”
他在她颈侧留下痕迹,不太满意,又加重唇上力道,留了个更深的印子。
这人手不停嘴不停哪哪都弄,麦恬难受疯了,微颤着娇嗔:“又不冲突,干嘛这么较真?”
“再问一遍,是不是我女朋友?”
麦恬含泪摇头。
孟齐铮笑得有些冷,起身将她抱回楼上主卧,关门反锁。
家里不会再有人来,今天也不是家政阿姨定期过来打扫整理的日子,孟齐铮将门反锁,不过是做给麦恬看,让她增加一丝危机感。她越怕,他越爽。
麦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做错事时,已经晚了。
孟齐铮玩儿得特花,之前怕伤着她,强度没太大,也没太狠,现在被她激起占有欲和胜负心,索性不管不顾由着性子弄,没两回麦恬便撑不住了,让叫哥哥也叫,让喊老公也喊。
麦恬恨毒了他,不知这人怎会这样厉害,没给她喂药也能让她完全丧失理智。她陷入了两种极端,既舒坦死,也难受死,整个人被失控感彻底占据,却又在这种失控中,寻到了被拯救的契机。
那就让身体上的欢愉来赶走心底那点痛苦吧,她想。
再睁眼时房间一片漆黑,麦恬不知这是在当晚,还是已经过了一天,又到了第二晚。
男人不在身旁,她忍着痛起身开灯,靠在床头茫然四顾。
墙上时钟指向十点整,麦恬将灯光调亮,看清钟上的日期——已经第二天晚上了。
主卧门被推开,孟齐铮从外面进来。
“哟,醒了?”他手里拎着个塑料小袋,乐呵呵走到床边,将袋子扔床头柜上。
“这什么?”麦恬问,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有多哑,脸瞬间红透。
“消肿药和小雨伞。”孟齐铮抬起她下巴,见她俏脸绯红的模样,简直喜欢死了。
“你受伤了?哪儿肿了?”麦恬没反应过来,“哪有小雨伞啊?”
塑料袋敞着口,她说完才看清里面几盒东西,脸烫得越发厉害,转过脸去不作声。
孟齐铮憋着笑从袋子里拿出一管药,拧开瓶盖:“过来,擦药。”
麦恬飞快躺下,裹紧被子:“我没事儿!”
孟齐铮一把扯开被子,将她身子扳过来。她什么也没穿,找不到东西遮盖,手又不够用,遮得了上面遮不了下面,羞得只能捂脸。
“肿成这样,还没事儿?”孟齐铮弄开她的tui,一点一点小心给她抹药。
药膏凉凉的,那处触碰到时,麦恬疼得哆嗦,瑟缩着想逃,被他按住。
“忍忍,必须抹药,不然疼很久。”孟齐铮又往上涂了一层。
麦恬仍捂着脸,没好气嘀咕:“还不是你害的……”
她以为自己声音已经
够小,没成想还是被他听到,这人笑了笑,放下药膏,替她盖好被子,去浴室洗手,又离开主卧,过了会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托盘。
托盘上放着几分食物,肉菜汤饭都有,清清淡淡,却不失卖相。
“城东有家老饭馆儿,家常菜做得一绝,色香味俱全,食材也干净新鲜,我下班特意过去给你打包的。”
他话里有邀功的意思,语气轻松自然,像是他俩已经在一起许久。
他下楼的功夫,麦恬起身在衣柜里找了一件他的衬衫穿上,见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知道这人心里想什么,没说破。
鸽子汤香味四溢,麦恬舀起一勺尝了尝,微烫,味道一绝。
“不爱吃鸡,那就吃鸽子,反正得好好补补。”孟齐铮从她手里拿过瓷勺,端起汤碗,每舀一勺汤都要吹几口,让汤不那么烫才喂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