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乌骨衣在听完陆晏禾所述后,先是呆了呆,旋即肩膀一抖倒在陆晏禾肩膀上,爆发出放肆的笑声。
“哈哈哈……!我说你和江见寒怎么一直这般不对付呢,感情你俩还有这层私情啊!”
陆晏禾面无表情,抬脚就踹她。
“什么私情,话不会讲就别乱讲。”
乌骨衣闪身灵活躲开,转而手臂抬起顺手揽住另一边谢今辞的肩膀,笑容盛放道。
“真的是,陆小六你这么小心眼做什么?”
“万事和你这徒弟学学,多谢宽容,少些计较。”
“你说是吧,今辞?”
谢今辞被她这般压着,肩膀不由得向下沉了沉,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而后浮现出些无可奈何的神情。
“师父,分明是您的形容太过奇怪了些,江前辈当时只是被设了计才如此那般。”
说完,他又不放心道:“明日您就要与江前辈一道去律戒阁,路上说话也需得注意一番。”
“放心,我绝对不多嘴,我修的可不是剑道,没得被恼羞成怒的江见寒给劈了去哈哈哈哈哈!”
乌骨衣倚在他肩上自顾自笑得花枝乱颤,眼角甚至都沁出了泪花,嘲笑完江见寒,又听到他叮嘱自己,不禁长叹一声,酸溜溜道。
“瞧瞧瞧瞧,还是我们家今辞好,知道体贴自家师父,这么好的弟子去哪里找?怕是打着灯笼都寻不到。”
“说真的,陆小六你要是真的哪日养不起他,又或是哪日遭遇不测,临死前可要把今辞让给我,可别便宜了外人。”
“咒我呢乌四?”陆晏禾皮笑肉不笑道,“我真要死了,也保准死你后头,轮得到你来捡我的漏?”
陆晏禾自认说的没错,毕竟原书剧情当中季云徵成为珈容云徵后,首先干掉的便是乌骨衣和谢今辞这两个医修。
“那可未必……”乌骨衣眉眼飞扬,正要反呛陆晏禾几句,臂弯下的支撑突然空了,她身子猝不及防地歪了去,险些踉跄倒地。
原是谢今辞突然抽身离开,并朝旁迈了半步。
青年眸中妥帖温和的笑意散去,眼底凝着化不开的沉。
“师父,您玩笑开的太过了。”
乌骨衣稳住身形,见谢今辞这般认真的模样,知道这孩子一根筋的气性又发作了,只得自讨无趣地撇撇嘴。
“好好好,你就可劲儿盯着她陆晏禾吧,只是好歹注意点分寸,别盯得太紧影响你师尊找道侣。”
谢今辞闻言,脸色陡然变了:“我……”
“欸说真的,陆晏禾,你觉得江见寒如何?”
乌骨衣没察觉到谢今辞的不对劲,又开始致力于给陆晏禾拉起了郎配。
“你别说,若说之前我纯粹觉得你们俩死对头,放到现在,我还真的觉得江见寒对你有几分意思,不然那精怪化成你的模样做甚?”
陆晏禾无语。
当时那神墓之中的活人就他俩,冒出来个别人那才叫奇怪吧!
但她没解释,只道。
“你既然觉得他不错,你可以自己去找他。”
甩下这句话,陆晏禾转过身便朝着屋内走去。
“切,谁要找他那种老古板,整天挂着个冰山脸,也就对上你的时候情绪那么点别的波动了。”乌骨衣满脸不屑,拒绝道。
说完,她余光见谢今辞迈出步子想要跟着陆晏禾回屋去,立刻拦住。
“她回去你跟着干嘛?”
谢今辞闻言一愣,脚步被迫停住,却也很快答道:“师弟如今还昏睡着,我与师尊一道陪着,若是他有状况也好及时处理。”
“嗐,他有什么事儿,我看过他灵识未损,顶多是今夜休息一晚,明日保准又生龙活虎的,需要你在这边操什么心思。”
“可……”谢今辞还想开口。
“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