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楚楚可怜、面色潮红的小白花也出来了,她举着血肉模糊的手指:“谢总,我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弹钢琴……”
“啪”地一声,我反手又一巴掌。
小白花也被打蒙了:“???”
“你,马上打车去医院。”我无情命令道:“然后滚回家看看你正被亲亲老公雇的小流氓催收的可怜爸妈,出门找个班上。”
“都给我滚!”
3。
忍他俩很久了。
我狂笑着想。
……爽!!!
4。
下一秒景色变换,只见我历任雇主们排着队向我走来,各有姿色、风韵犹存,离远看还以为是什么男模大队。
但我一人一巴掌,毫不手软。
“三分钟之内,我要这个女人的……”
“啪!”
“把我大哥撞残,否则……”
“啪啪!”
“订婚戒指就在这片湖里,管家……”
“啪啪!”
“等会。”我一把将螺旋飞走的段总揪了回来,补上一脚:“那么冷的水你咋不自己下去?”
“滚!”
我叉着腰大笑,笑声癫狂,是的,我正在恶毒地报复这群弱智雇主和这个世界——
等一下!
这种轻度麻醉感和愉悦感,使人置身幻觉并抑制不住地发笑……
是笑气!!!
5。
“我华夏人和黄赌毒不共戴天!”
我俩眼一睁一跃而起、震声大喝:
“我举报!”
但没蹦起来,因为有什么东西拽住了我的腿。
眼前的景色再次一变,昏暗的废弃仓库、正背对着我,用手里的枪枪口梳理头发的绿毛小丑。
他茫然而震惊地半扭过头看着我:“:O”。
“你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小丑悲愤地大叫。
……是闪闪发光的三等功表彰诱惑。
但这不能说。
“能讨教一下扩散性气溶药剂的改制心得吗?”最后我只能努力诚挚地说:“这对我很重要。”
是的,我还是忘不了这个研究课题。
不为别的,主要是想多学一门专业技能:P
6。
现在我的处境非常尴尬,刚刚用来绑“韦恩先生”的椅子正在用来绑我——非常看得起我,手铐缚手,双腿用麻绳绑在凳子腿上。
很遗憾,战术头盔上的面罩是防打击面罩,而非防毒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