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颜笑而不语,这些人加起来的封赏不如她耳朵上的一对耳饰贵,但赏赐下去了却能让她们对自己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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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
沈令仪自从被抓进来就一直心中不安,但想着哥哥说过只要自己按照他教给自己的那么说了,最后一定会没事儿的。
眼下看着审问自己的人,平复好了心情后才缓缓开了口。
“都是我祖父让我那么做的。”
监察御史闻及此言看了一眼书吏,便见书吏立即抬笔动手。
“你祖父让你杀的是谁?目标是陆狗剩还是乔意欢?”
沈令仪怯生生道:“是乔意欢。我不知道祖父为什么让我这么做,但祖父说我若是不接近乔意欢不找到机会动手,他就要送我回老家。我不想回老家,不想当一个被舍弃的孩子,所以我。。。。。所以我按照祖父教我的动手了。”
哥哥说这件事儿推到祖父身上没有人会找出证据证明她在说谎,祖父为官几十年皇帝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儿就处死祖父的。
功过相抵,顶多就是让祖父告老回乡。
祖父离开京城,沈家便是哥哥说的算,那自己以后就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毕竟自己也是无辜被祖父逼迫的,不会有事儿的。
都察院内的消息密不透风,沈春来也不知晓里面到底生了什么,沈令仪到底胡言乱语了什么。
他在沈府内,坐立不安。
“还没找到那个逆子吗?!”
沈习烷道:“父亲,梓衫不知道去哪儿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听下人说是跟着令仪一起走了,但却没有跟着令仪进入都察院。”
沈春来震怒,桌子上的茶盏被他扫落在地,“无用的东西!你做儿子做不明白,做父亲也做不明白,成日里被你那个夫人迷惑的什么都不知道做,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无用的儿子?!”
沈习烷低眉顺眼,“父亲您别生气,儿子知道错了。”
沈春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滚滚滚,看见你就来气。帮不上忙还在这儿给我添堵。你儿子若是在找不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沈习烷小声嘟囔,“人找不到我有什么办法?”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我这就去找。”话落快步离开了。
沈春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打算平复平复心情,但却根本没用。想起蠢儿子那副样子就越的恼火,这样无用的儿子、和自己唱反调的孙子,倒是不如乔如是那老贼一个懂事儿的女儿!
沈春来忽然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的坐了下来,气的他心口疼。
管事进来了立即上前,“老爷您没事儿吧?我这就去找医士过来。”
“不必!”沈春来叫住他,“你去让那个人帮我办件事儿。”
“老爷您说。”
沈春来低声道:“乔如是出手将证据送到都察院,这一遭我定然不会轻松脱局。沈令仪那个臭丫头保不准会为了活命胡言乱语,眼下最重要的是拉乔如是一起下水。”
管事将耳朵凑了过去,沈春来在他耳边低语。
“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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