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哈哈地去帮助阮·梅做停云复活的实验。
有一些人可能没真正在实验室做过高强度工作,对此抱有什么幻想。
阮·梅女士美得惊心动魄,是不是想和她做实验室生点什么?
做梦呢!
阮·梅女士没把人当做牛马用就算她有人性了。
临渊对此苦不堪言。
他跟的可是一位天才俱乐部成员,天才的想法要如何跟得上?
临渊只觉得无比吃力,这次可比上次的月狂症要麻烦。
所有的次要工作都是他在做,五分钟前可能在找资料,五分钟后就要去看停云的生命体征数据。
有时候停云的情况恶化了,还得自己用阮·梅早就配好的药剂来帮停云注射。
从早上到晚上,他基本上就下午茶时间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
就连星的话来说,哪怕是见谁都想收入后宫的花心大种马牢渊,面对阮·梅女士这种绝世美人,也得在一堆报告与试剂中累成狗口牙。
临渊偶尔都会累成死鱼脸,无奈地看着天花板的灯光。
停云打赢复活赛后,要是不对自己多喊几句恩公,他都觉得自己委屈。
停云的事情真的是麻烦。
最优方案出来后,就连阮·梅都承认非常棘手,实施起来难度很大。
但他们还是在推进这个方案,因为对停云是最好最安全的。
很快他就来到了实验室,站在了门口。
但大门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
“出故障了?”临渊疑惑地把手掌伸向生物识别区。
一道冰冷的电子女声在大门顶部响起:“暂无权限,无法进入。”
“我权限呢?”临渊困惑地给阮·梅拨通电话。
阮·梅那慵懒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有什么事情吗?”
“阮·梅女士,我的权限忽然消失了,没办法进入实验室。”临渊冷静地说出事实。
电话那头的阮·梅愣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才说道:
“抱歉,我现在就把权限重新给你。”
糟了,昨天睡觉前气昏头,把全部人,包括临渊与黑塔的权限也取消了。
都怪黑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