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作为队里体质最差的小猫,得到了柚教的特殊关系。
南弦柚将提前准备好的冲锋衣从背包里拿出来,直接搭在了研磨的肩膀上。
“穿好。”南弦柚说。
研磨愣了一下,他看着视线所及之处并不算远的体育馆有些犹豫:“没必要了吧。”
南弦柚闻言没有任何动摇,只是再重复了一遍:“穿好。”
在漫画中,日向春高发烧的事实在是太伤了,就像一根刺一样生生的扎在南弦柚的心上。
有了这个警示,他不得不对此格外重视起来。
南弦柚可不希望在这段关键的时间段里,队里的任何人出现差错。
听到弦柚不由分说的回答,知道自己拗不过了的小三花乖乖将冲锋衣穿好,然后跟着以黑尾领头的队伍朝着仙台体育馆前去。
路上,南弦柚将冲锋衣的帽子也给人戴了上去,被裹成小粽子一样的猫猫就这麽在人的单手揽腰下,落在队伍的身后走着。
他们特意提早了一个半小时来到仙台体育馆,因为对于这块地不太熟悉,在进入场馆后,南弦柚就带着他们去熟悉场地了。
等他们逛了一圈,就被迎面而来的枭谷撞了个照面。
黑尾看着径直走来的枭谷大部队,先是一喜,但很快又转变情绪地皱眉起来,他不解道:“你们怎麽就来了?枭谷不是第四场吗?”
根据排赛表,上午已经打完两场了,音驹是下午的第一场,也就是总比赛的第三场,而枭谷在他们后面,也就是第四场,下午四点才会开赛。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五十,距离音驹开赛的两点还有一段时间,在这个时候碰上枭谷可完全不在他们预料范围之内。
“来看看你们不行啊!”木兔一个上前揽住黑尾的肩膀,直接把人压得差点一个趔趄。
黑尾有些无语地把人扒开:“拿开拿开!别把我头发给弄乱了!”
木兔闻言嘿嘿一笑,有点阴招全用他好损友身上了,直接二话不说上手往黑尾的头上抓了一下。
鸡冠头就这麽比平常塌了一厘米,而这一厘米,直接把黑尾彻底惹毛。
两个人一见面就掐架的习惯一点没变。
赤苇看着拦都拦不住的木兔前辈,心想算了,让他们自己去玩吧,反正就是小打小闹,两位前辈都有分寸的。
于是,赤苇便直接越过他们走到了南弦柚的面前,和他身边的研磨友好地主动打了声招呼后,便解释着他们怎麽会来这麽早的原因——
“木兔前辈说想过来看看你们的比赛,等到了这里才发现记错你们的比赛时间了,以为是一点就开赛了,”
他们只清楚自己的赛程安排,确实是到了仙台体育馆后,踏进体育馆的大门看到现场看台上零零散散没几个人的场景时,才发现记错时间了。
“原来是这样。”南弦柚笑笑,“那等会就好好欣赏我们的比赛吧,但愿不会让你们失望。”
“怎麽可能会让我们失望呢?你们可是东京的第一代表啊!黑马音驹,真的强的可怕呢!”
木叶前辈笑着冲他们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随即他手臂一伸,指向了侧后方的看台上,道:“户美的大将优也来了,我们本来想叫他和他女朋友一起过来的,结果大将不愿意,直接带着人去看台上了。”
“我在门口的告示牌上看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乌野成了宫城的代表,很厉害嘛,这群小乌鸦。”
“听说是一路过关斩将,打的几场都很艰辛,不过也确实没想到他们竟然爆冷了白鸟泽,真是进步飞速啊,明明几个月前的合宿里还是个谁都打不赢的幼鸦。”
“不愧是我木兔座下大弟子!翔阳好样的!不枉我十月份日日夜夜给他解惑,看来这小子很用功啊,把白鸟泽的牛若都打下去了。”
“哦~原来是你啊!我说木兔你怎麽天天训练完就抱个手机在那看看看,原来是给远在宫城县的小乌鸦开小竈啊!”木叶双手抱臂在前,哼了一声,用审视地目光打量着木兔光太郎。
被人这麽盯着的木兔不以为然,还未等木兔察觉到对方似乎有些生气时,木叶便颇为无奈地戳了戳人的脊梁骨,教育道:“我看你就飘吧!到时候你徒弟把你给打下去,你就有得哭了。”
被人戳了脊梁骨的木兔浑身一抖,他更不解了,伸手拉过一旁的赤苇,委屈巴巴地说道:“木叶这家夥也太大惊小怪了!赤苇你管管他啊!”
然而,平常什麽都护着他向着他的赤苇这次却不干了,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木兔前辈天天抱着个手机是在和宫城县的日向翔阳联系。
赤苇知道自己没资格干涉前辈的想法和动向,但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吃味。
这种师徒关系的教学什麽的,在合宿里混在一起就算了,这都分隔两地了还联系,未免有些太黏糊了。
木兔前辈毕竟还是枭谷的人,作为春高之前可能的竞争对手,本身就有些走得过于近了。
如果他们只是私下联系一次两次还好,可十月份那一个月真的太频繁了,有的时候晚上训练完了还在联系,根本就没有休息时间了。
回想了一下十月份队内训练赛时,木兔表现出的各种的消极状态,赤苇觉得和这个“师徒教学”脱不了干系。
赤苇将木兔从他身后拉出,十分义正言辞地说道:“木兔前辈,木叶前辈没有说错,你确实是培养了一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