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确实是看到研磨的脚就有反应,而且这种反应还是生理性的反应。
完蛋!他可能真的是个变态!
在一系列的佐证下推论出自己是变态的南弦柚脸更红了。
他突然觉得这次按摩像是给他自己挖了一个坑。
可他一直这麽抓着研磨脚不动,也确实很奇怪。
生怕“自己是变态”这个推论被研磨知道的南弦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脑中的黄色废料当做看不见。
然后冷静回想着,晚上吃过晚饭后的那段时间临时查百度百科学习的一下手法。
南弦柚将研磨的小腿搭在他的腿上,使其脚踝以下的部分悬空起来。
南弦柚抓着研磨的脚背,食指和拇指捏着研磨的跟腱打圈揉着。
人平常走路一般都会累着这个地方,揉捏时没有疼痛,只会让人非常舒服。
南弦柚一揉,研磨就轻哼了起来。
小猫哼哼唧唧的声音对南弦柚来说十分受用。
他给人揉了好一会儿,才停手。
随后便转战脚掌。
他原先抓着人脚背的手没有动,而那一开始在揉跟腱的手握成拳从研磨的脚跟处一路滑上。
南弦柚用了些力气,酸胀感瞬间爆发了出来。
“啊!好痛,弦柚,你别……”在划过脚心的时候,研磨就痛呼了起来,他蹬腿想要挣脱开,却被人固定着脚背的手牢牢抓住无法动弹。
“忍一忍啊,揉开了会很舒服的。”南弦柚语气镇定的说道,殊不知他也被研磨那一声痛呼弄得一激灵。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没有怎麽喝水的缘故,研磨的声音比白天是沙哑了不少。
就很正常的痛呼,却给人一种被做狠了的呻吟,搞得南弦柚都不好意思了起来。
他继续给人推拿放松着,研磨在极力忍耐着,南弦柚也在极力忍耐着。
如果不是一直在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冷静。
不夸张地说,他那明显停顿的手,就已经不是摸着研磨的脚了,而是直接朝着人扑过去了。
——啊啊啊这到底是什麽午夜修罗场啊?!也太考验人毅力了吧!
南弦柚给人按摩得口干舌燥。
研磨喊痛结束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舒服的哼唧声。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南弦柚的那个地方起了反应。
他煎熬极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给人按摩妥当,一只脚结束就接着另一只脚。
期间,他不敢有任何的顶端,生怕自己一停就忍不住往研磨身上扑过去了。
时间就这麽过去了一个小时。
该做的按摩都已经做完了。
南弦柚舒了口气,他有些疲惫。
但这个疲惫并不是因为按摩太累了,而单纯是因为要压抑住自己的天性,让他精神有些疲惫。
按摩结束,南弦柚伸手往研磨的脚心上刮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儿瞬间被痒的一个激灵。
猫猫腾地一下就把脚收了回来,伴随着动作还有一句不轻不重,甚至有些嗔怪的:“你干嘛!”
“嘿嘿,逗你玩呢。”南弦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刚刚确实是手贱,没办法,看着人的脚就在面前,总是忍不住去碰一下。
研磨他双手抱住膝盖,打了12分警惕的坐了起来。
“错了错了,对不起嘛。”南弦柚看着小猫这受到惊吓的样子立马认错道。
他双手举过耳朵,做出投降的动作。
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到头来竟这麽的大惊小怪,这倒是让研磨不好意思了起来,他扭过头,有些害羞地喃喃道:“我、我也没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