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小当这个冤大头,养活秦淮如跟贾张氏的重担只能落到棒梗跟愧两个人身上。
半年前,加上易中海在内,一家五口只需要三十多块钱生活费就能为此一个月。
半年过去了,一家人每个月的生活费直接暴涨到五十块钱。
易中海承担十五块钱,剩下三十五块钱只能分摊到棒梗跟愧身上。
愧因为每个月还要还给贾张氏跟秦淮如十块钱,每个月分摊十五块钱生活费。
剩下二十块钱生活费由棒梗分担。
也就意味着棒梗辛辛苦苦工作一个月,最后能落到他手里的钱只有十来块。
这种状况下出去找媳妇儿,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事实也确实这样,秦淮如一天到晚忙活着给棒梗找媳妇儿,给贾家传宗接代,四九城周围的农村已经被他跑了一个遍,仍然没有找到一个大家都满意的儿媳妇儿。
这就倒逼着棒梗不得不去找工资更高的工作。
但棒梗手里又没有技术,加上他本人又喜欢偷奸耍滑,属于好吃懒做一类人,想要找到工资高,活又不重的工作,可能性几乎为零。
面对这些问题,秦淮如脸上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笑容。
得空就去外面打听工作的事儿,希望能帮棒梗一把。
“许大茂……”
一声惊呼突然在四合院儿前院儿响起,瞬间引起四合院儿所有人注意力。
自从许大茂被轧钢厂开除,这个人就从四合院儿失踪了。
位于后院的许家房屋也被许大茂老爹给锁了起来。
每年除了过年能看到许大茂爹娘来院子里打扫卫生,贴上一副对联,平时的许家几乎没有一点儿动静。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许大茂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儿,今后不可能再回到四合院儿了。
今天许大茂突然出现在前院儿,想不引起大家注意都不行。
身上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呢子大衣,梳着中分头,手里推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面带笑容,一副成功人士打扮。
“阎大爷……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在院子门口伺候你的草草,今天我回家可是什么都没带,你就别打我主意了……”
阎富贵脸上立刻闪出一丝不好意思,很尴尬回答:“大茂……”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闫大爷怎么说也是人民教师,怎么可能打你主意,我就是闲的没事儿,想在院子门口种点儿草草,陶冶情操……”
“看你这架式,在外面发财了……”
“打小闫大爷就知道你将来有出息,果不其然,这一身衣服最起码值五十块钱吧,我在学校看同事穿过……”
“往身上一穿,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几倍……”
“要是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你可千万不要忘了闫大爷啊……”
看周围邻居越聚越多,许大茂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说话声音都比刚刚大了不少,满脸自豪接话:“闫大爷有眼力……”
“我这身呢子大衣可是在上海买的,一件要八十多块钱,比好多人一个月工资都要高、”
“要不是我这两年挣了点儿钱,还真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