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晚白了他一眼儿,“我上哪儿知道去!我又没有种过。今天我瞧见集市上有人卖,就想起来那本书上所言。一时好奇,就买回来试着种一种。”
“怎么种的?”贾琏拿起一个仔细瞧着,又往麻袋里瞧了瞧,发现似乎每一个都长了芽,“怎么都发芽了?”
叶向晚将他手里的土豆拿走放回到麻袋里,“就是发芽了才好种,将发芽的地方切成块茎种下就成。”
“这么简单?”贾琏微微蹙眉,他没有种过田地,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样简单是不是真的可以种出粮食。
“就这么简单。”叶向晚也没有和他说多,将麻袋重新放回到床底上,“这可是我的宝贝,你不许碰,少了一个我都找你拼命。”
“一个地蛋不至于吧?”贾琏满眼无语地看着他,在叶向晚那里比不上猫爷也就算了,他怎么发现自己现在连一颗地蛋都比不上了。
也不知道自己不见了,叶向晚会不会找人拼命。
“很至于。”叶向晚很认真地点头,这可是他安身立命的东西,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贾琏无奈点头,罢了,重要就重要吧,“那你往里头放放,免得被人瞧见。”
叶向晚蹲下,伸手将麻袋往床底里面推了推。
贾琏见状无奈摇头,转身洗漱沐浴去了。
第二天叶向晚本打算要去田庄看看,只是没想到却下雨了。天亮后依然未停。
听着雨声很是入眠,贾琏出门的时候叶向晚还未起床。不过在贾琏的院子里,一向是叶向晚老大,贾琏老二,所以没人敢打扰叶向晚睡觉。
到了府衙,贾琏就开始誊抄公文,外加整理上半年的财政支出。
“听说了吗?”周本秋忽然神神秘秘地对着贾琏和吴文台示意。
贾琏和吴文台对视一眼,摇头道:“不知发生了何事?”
周本秋对他们招了招手,贾琏和吴文台起身走了过去。
“听说吗?今儿早朝圣上在朝堂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儿昏倒了。”
开口就是王炸!
贾琏和吴文台纷纷震惊地看着周本秋,“圣上昏迷?当真?你怎知这件事?”
周本秋神色有些得意,但很快就收敛下来,低声道:“真,之前我去给大人送公文,不小心听见了大人和师爷说话。你们可不要传出去。”
贾琏和吴文台连连点头,二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仍然心有戚戚,圣上晕倒了?
贾琏看着手里的书册,半天看不进一个字,满脑子都是圣上晕倒了?
他记得前世时,似乎听说过圣上在朝堂上晕倒过,而且在晕倒之后没有多久,五王就叛乱,随后被圣上镇压。而也就是经过五王叛乱这件事,圣上没几天就传位给了恭靖王。
贾琏心里很激动,如果圣上传位就是这次,那岂不是说恭靖王很快就能够登上那个位置?
如果恭靖王真的可以顺利登基,那他就不必整天担惊受怕会出现什么变故。
贾琏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不露声色,依旧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只是那心里似长了草一般。早就不知飞向何处。
而叶向晚这边,也被贾母叫了过去,“近些时日京中恐怕不太平,这些时日就莫要出门了。”
叶向晚疑惑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贾母摇头,“无甚大事,不过是多嘱咐你一句。”
“是。”叶向晚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没有和贾母唱反调。
等晚上贾琏回来,叶向晚就和他说了这件事。
贾琏的神色有些凝重,道:“既然老太太这样说了,这两日你就不要出府了。正好这两日天气不好,路上也不好走。等路干了,再去你的田庄也来得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叶向晚紧皱着眉头,眼里满是疑惑。
贾琏拉着他进了里间,低声道:“圣上今日在早朝时当众晕倒,此时还不知是什么情况。老太太这样说,也是以防万一。”
叶向晚顿时明白了贾琏的意思,皇上晕倒,一定会引起几位皇子王爷思动的心思。这个时候,只看谁沉得住气,谁技高一筹。
“你那个贵人不会出问题吧?”
贾琏也很担心这一点,但在叶向晚面前,他表现的自然是自信非常,“放心,我和你说过,那位贵人不沾这些,管他谁上位,他依旧是皇族养老的长辈,不碍事的。”
听贾琏这样说,叶向晚放心了,“那就好。”
恭靖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