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急了!真急了!秦致远,你这护食的样儿,我实话实说耳机你急眼个什么劲儿啊!”
他扭头望向刘长河,语气里透着一股抓到把柄的得意。
“刘长官,您瞧瞧,您自个儿瞧瞧!他这反应,这里头要是没鬼,我孙二把脑袋拧下来给您当夜壶!”
刘长河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孙二,你闭嘴!”
他转而望向温瑾瑜,带着几分探究。
“瑾瑜,这件事,你怎么看?乔木先前那些话,你觉得有几分可信?”
温瑾瑜被点到名字,心猛地揪紧。
她低头,看着手里被自己无意识攥得变形的布包,布料上的褶皱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她用力吸了口气,再抬起头时,直视秦致远,声音带着控制不住的轻颤。
“秦老师。。。。。。关于白书记和江若梅之间的勾当,你当真。。。。。。一无所知?”
秦致远凝视着她,那份专注里带着某种柔软,却又掺杂了些许她捉摸不透的复杂。
他朝她挪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话语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瑾瑜,你信我,白书记不是那种人。”
他抬起手,似乎想安抚她的肩膀,手却在半空顿了顿,最终还是慢慢收了回去。
温瑾瑜胸口骤然一紧,一股酸涩直冲鼻腔。
她定了定神,胸腔里的气闷让她不得不开口。
“我想到一个可能,也许我们都钻牛角尖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屋子。
“这件事牵扯到白书记,但动手的人,会不会另有其人?”
这话落地,秦致远身体微微一震,先前紧绷的嘴角似乎松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