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晚有些恼怒,“这点钱我还真不稀罕!你我因为太子之争是敌人,我本不必来提醒你。”
“但这酒目的明确是要大范围扩散,背后之人说不定不是大宁人,存的什么心你难道看不出?”
“若大宁不在,你我争夺的东西将毫无意义。”
周凛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心中也生出几分惧意,若真是江凝晚说的那样,事情就的确不简单了。
但他还是不信江凝晚会这么好心来提醒他,更何况这酒确实赚钱快。
若能让他赚够了钱,又能控制酒的危害程度,岂不两全其美。
深吸了一口气,周凛冷声开口:“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未免过于夸大这酒的危害。”
“这酒我自己也喝,我怎么没觉得上瘾?”
“或许千秋醉与长生醉本就不是一样的东西。”
听见这话,江凝晚心中一沉,他索性连千秋醉都不承认了。
“行,不听劝告你就喝吧。”
江凝晚不再废话,起身离开。
这天夜里,秦淮照来到了楚王府。
并带来了黎阳的家书。
“这是我父亲的回信。”
江凝晚打开看了一眼,信中除了对秦淮照的关怀之外,说黎阳并未发现千秋醉这个酒,说会留意的。
“这青松商会是来自黎阳,之前军中的如梦醉也是黎阳的,怎么会没发现这个酒呢。。。。。。”江凝晚喃喃着。
秦淮照神色凝重,“并且很可疑的是,这信上虽然是我爹的笔迹,但是用的却不是他常用的松香墨。”
“以往的书信用的都是松香墨,但这次却换了廉价些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