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刚刚以为真实发生时的苦涩,反而一股热流从心底窜上来,鸡巴一下子硬得发烫,青筋鼓得像要炸开。
他咬紧牙关,怕吵醒舍友,只能压低声音,手指攥着鸡巴慢慢撸动,低声呢喃:“操我的宝贝,干我女友“。脑海里夏红袖的呻吟声和黄毛的狞笑混在一起,那对奶子被捏得变形,嫩屄被操得淫水直淌,精液顺着大腿根拉出一道白丝。他喘得越来越急,手上的速度加快,掌心磨得鸡巴头火热,每一下都像在幻想里狠狠顶进夏红袖的身体。厕所里只有他低低的喘息和手掌摩擦的细微声响,混着心跳的轰鸣,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股又痛又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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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的绿皮火车在铁轨上颠簸前行,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混着汗臭,窗外是模糊的田野,夜色浓得像泼了墨。
李志辉坐在硬卧靠窗的位置,绿色迷彩服裹着挺拔的身子。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光映得他脸白乎乎的,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这年头坐绿皮火车的人少了,可从边疆回来的路途哪有舒适实惠的选择,部队发的硬卧票是他唯一的归途。
他手指划开微信通讯录,置顶的就是那个加了星标的名字,小红帽,夏红袖的昵称。
光是看到她的头像,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剪影,他就忍不住笑了,像回到了童年,那两个两小无猜的小孩跟着家长蹦蹦跳跳玩耍的时光,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手指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聊天框里一列带着红色感叹号的消息映入眼帘,大多是他诉说的思念,什么时候发的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没有一条回复,可他对这个小红帽却恨不起来。
是他坚持考军校,坚持入伍,没能遵守儿时约定跟她一起上大学。
过年时,他从妈妈那听说她已经有对象了,林青轩,一个老实巴交的大学男生。
他当时只是笑了笑,说不出心里啥滋味,可她始终是他放不下来的人儿,像根刺扎在心口,不疼,却总在。
习惯性地点开她的头像,本以为会跟以往一样什么都看不到,可这次屏幕上跳出两条朋友圈,他愣了下,心跳不自觉快了几分。
第一条是个黄毛搂着她的照片,她穿着白色旗袍,腰细得像柳枝,胸前鼓鼓囊囊,气质清冷又透着股媚。
那黄毛戴着鸭舌帽遮脸,手臂环着她腰,手掌托着她奶子,像个流氓占了便宜。
第二条是个女摄影师的照片,也戴着鸭舌帽,手里拿着相机,背景是昏黄的灯光和拍摄台。
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可李志辉的观察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一趟行程。
他刚拿了军中射击冠军,报告要回家报喜,团里一天就批了。
他眯起眼,盯着那两条朋友圈,手指放大照片,按照自己的计算,从肩宽身高上看,虽然看不到脸,但搂着小红帽的明显不是那个女的,甚至……
他点开妈妈的聊天框,往上翻找,赫然是过年时妈妈给他发的林青轩照片,一个戴着眼镜的腼腆男生,肩膀窄窄的,笑起来有点傻乎乎。
他仔细对比,黄毛的肩宽比林青轩宽了至少一掌,手臂肌肉线条硬朗,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他手掌捏紧手机,指节发白,屏幕光映得他眼底泛起一层酸涩。
车厢里还有其他乘客的鼾声,此起彼伏,节奏乱得像他此刻的心跳。
他低声嘀咕:“小红帽啊小红帽,你现在究竟在玩什么危险的游戏。”
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酸得他眼角发烫。
从小到大,她是他最喜爱最宠爱的宝物,那种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感觉从没变过。
可现在,看着那张黄毛搂着她的照片,他脑子里却闪过她被别人玩坏的画面,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被摔得满身裂痕。
他咬了咬牙,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还是没发出去那句质问的话。
小红帽还是他的小红帽,哪怕她现在走上了他看不懂的路,他还是放不下来,就像小时候她摔坏了他的玩具枪,他也只是摸摸她的头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