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倏然缠上了一条巨大的尾巴,将她牢牢地圈在怀中,动弹不得。
崔望熙咬牙切齿地道:“都说了,不可以乱摸的,撄宁。”
双手被扣在胸前,宋撄宁发现了他的异常,故意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子昭,你脸红啦。”
他毫不犹豫地吻了回去,尾尖在她的腰背上游走,颇有点气势汹汹的意味。
二人贴得极近,宋撄宁挣扎着推了推他,却被卷着腰,打横抱起。
屋内昏暗,帐间飘着熟悉的瑞麟香,崔望熙有些急切地把她放好,指尖滑过脸颊锁骨,扯落腰带。
雪白的狐尾不停摇摆着,时不时卷住她的脚踝,令宋撄宁倍感难耐。
“崔望熙,好痒,你收收尾巴,别。。。。。。”
崔望熙埋在她颈间,白中透粉的狐耳正巧贴在她面颊上。
肌肤上传来浅浅的刺痛,他微微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暧昧的齿印。
宋撄宁轻轻哼着,忍不住去抓他的狐耳,引得他更为激动。
崔望熙一寸寸向下吻着,喉珠滚动,衔住诃子的系带,咬开后丢到一旁。
“撄宁。”他呼吸急乱,眼眸湿润,“撄宁。”
“嗯?”
“撄宁。”
“。。。。。。你、慢一些。”
崔望熙低低笑着,慢条斯理地说:“听不到。”
夜幕低垂,月色入户,照出皎洁的影子。
宋撄宁慵懒地靠在他怀中,拨弄着腰上的长尾。
“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一觉醒来就——”
崔望熙郁闷地点点头,“对,那日忙完公务,睡得晚了些,梦里见到只白狐狸,清早就发现。。。。。。”
“最近没撞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并未,我甚至连衔墨奴都没有摸。”
“这倒是奇怪了。。。。。。”宋撄宁细细思索,“要不,寻个道士来给你看看?啊,朕没有说你是邪祟的意思。”
崔望熙侧过头亲亲她的眉心,有气无力地道:“圣人要不,把善法和尚叫来吧,臣问问他。”
“也好。”
次日,原本在山顶悠然品茶的善法,被一道圣谕宣入崔府,据说是为了给重病在身的尚书令看诊。
隔着屏风,善法哈哈大笑。
“医者需望闻问切才能确定病因,崔檀越,隔着这东西,贫僧怎么治疗啊。”
宋撄宁板起脸咳了一声,“大师快些说说,崔相此事,该如何是好吧。”
“是、是!”善法忙不迭应下,“不过是梦境颠倒,似幻非真罢了,谨记这几日清心寡欲、平心静气就好,很快便能自己消失的。”
“咳、那有劳大师了。”宋撄宁掩着唇,“阿染,送一送大师吧。”
善法走后,屋门重又阖上。
“叫你清心寡欲,你昨日还——”
“那明明是圣人先撩拨我的。”
三日后,“缠绵病榻”的尚书令终于病愈,重返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