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看清楚了,你他妈是奴,我才是主。”不见寒眼角发红,表情狠厉,手上逐渐用力,仿佛要将他的脖子直接扼断,“就算用后面,一样是老子干你!”
苍行衣哽咽,生理性的泪水落在不见寒手背上,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记住了没有?!”
苍行衣微弱地点头,不见寒终于松开掐住他脖颈的手。苍行衣猛地咳嗽了好几下,好容易缓过来,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让新鲜空气涌入肺中。
“我刚才说什么,重复一遍。”不见寒冷声命令。
“您才是主,我永远是奴。”苍行衣捂着自己受伤的喉咙,沙哑地小声回答,“是您在干我,我记住了。”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事了。”不见寒抓着他的头发,向下拉扯,强迫他将头仰起来,噬咬他喉间的勒痕,“动。”
苍行衣喉头微动,扶住不见寒的腰,托着他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动起来。
这个姿势进入得最深,苍行衣的整根性器都被不见寒吞下去,含在肠道内部咬紧。他被吸得腰眼发麻,可怜兮兮地说:“主人……您夹得我好紧……哈啊……腰都被您干软了……”
“一干你就发骚,有点用没有?”不见寒捏着苍行衣的乳头掐玩,掐得他一阵一阵哆嗦,“给我挺着,在我高潮之前,不许射出来!”
“嗯……知道了,主人……”
苍行衣一边托着不见寒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起伏,一边配合地挺腰,让不见寒每次落下时都能被自己插到最深处。他明显也感觉到,不见寒的腰身在自己手中颤抖,有好几次几乎要支撑不住,而不见寒射过一次的性器,也再次慢慢硬了起来。
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的粘液,将不见寒的臀缝和苍行衣的大腿打湿,沿苍行衣腿侧淌下来,把床榻弄得一片狼藉。
“主人,嗯啊,主人……”苍行衣眼神迷离,再度漫上水光,望着不见寒绯红的脸颊,满脸的痴迷,“主人好厉害,出了好多水,把我干得好爽啊……主人快要把我干死了……”
“嗯……”
不见寒也被他放浪的叫床声撩拨得情动不已,绞紧了后穴,把苍行衣咬得伏在他肩头打颤,蜷起脚趾忍耐射精的欲望。他感觉自己也快要接近高潮边缘,抱住苍行衣,一手扣着苍行衣的后脑将他按在自己肩窝里,另一手握住性器快速撸动,同时用力往下坐,终于喘息着射了出来。
射精的同时后穴也一阵收缩,将苍行衣绞得惊喘不已,流着眼泪,一口咬在不见寒锁骨上。
沉浸在射精高潮的余韵中,不见寒没有计较他这次冒犯。苍行衣咬着他的锁骨,哽咽了好一会儿,才哀求:“我忍不住了,想射,求您……”
不见寒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开,和他交换了一个近乎窒息的深吻。
然后命令道:“射。把我射满。”
苍行衣闷头往上重重操了好几下,停在最深处,硬了许久的性器在不见寒体内涨大跳动,接连十数股浓稠的精液打在不见寒肠道内壁上,将他烫得浑身一个哆嗦。
被疯狂碾压前列腺,又被内射灌满精液,不见寒双腿下意识地绞紧,又用后面高潮了一次。
等到快感彻底退去,他是真的直不起腰来了。
“需要我带您去洗澡吗?”
从不见寒的身体里拔出来,苍行衣自觉地俯身舔舐他的小腹和性器,将他射出来的精液都吃干净,然后温顺地问。
“算了,今天就含着睡吧。”不见寒折腾半晌已经累困了,揉了揉苍行衣的脑袋,最后抱紧他将他扑倒在床上,闭着眼在他脸上迷迷糊糊地乱吻。
“别的事情等起来再说……”
苍行衣被他紧紧地抱着,见他真的很快沉沉睡去,脸上刻意做出来的乖巧表情终于消去。他望着不见寒的眼神十分平静,而且温柔,带着些许依恋和虔诚。
他最终悄悄地亲吻了一下不见寒的脸颊,和不见寒十指紧扣,相拥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