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碍于清晨飞机上的种种,他没有再主动做什么。
“好了,文时以,你乖一点哦,踮脚和哄人都好累的,我没力气了。”
这话说完,丛一的双脚回落重新踩住地面,坚持不过半分钟,终于是累了。
乖一点?
她让他乖一点?
还说,哄着他有点累?
文时以微微皱了皱眉。
怎么有种他们之间角色对调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需要她哄着了?
她说是哄,可他分明有种她无奈敷衍一下的感觉。
包括刚才亲他那一下。
容不得他多思考,丛一彻底散了力气,撒娇一样嗲嗲的开口:“抱我回床上吧,累了,走不动了。”
酒精开始作祟,刚才还光彩照人的娇纵人儿的,现在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些倦意,
飞机上昨晚睡得其实还算踏实,只是她经久波折的身体需要更多的睡眠来填充,她疲惫地耷拉着胳膊。
文时以没吭声,也没多问,只是依照着她的要求,抱起她前只照旧嘱咐她抱紧脖子,然后发力将她带回了卧室床上。
睡裙还没来得及换,丛一实在实在没有力气了,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被眼皮都开始打架。
她没松开他的脖子,凝神望着他,微微眯着眼,缓缓开口。
“衣帽间门口的第一个玻璃柜里都是我的睡裙,你随便挑一件,帮我换了吧。”
“好。”
文时以听话地照做,站在她装满各色睡裙的柜门前,隔着茶色玻璃愣了三两秒后别开眼,寻着感觉在那些轻薄的布料里随便拿了一件,甚至颜色,花色,款式,都完全没看,重新带回到她床边。
酒精的作用被放大,丛一已经开始有点迷糊,等文时以拿着睡裙回到她床边时,她费力地撬开眼皮看了一眼后,微微皱了下眉心。
“怎么拿这一条?”
被她这么一说,文时以才回神去看了一眼手中的睡裙。
天蓝色的一件,只是除了胸口和下摆那一处是丝绸质地的之外,两侧乃至整个后背大腿都是蕾丝钩织而成,短到几乎只到腰下五六厘米处。
文时以摊开手掌,看了一眼手中那一点点布料,一时进退两难。
“帮你换一条。”
“就这条吧。”
丛一强打起精神,抬起被丝袜裹住的小腿凑近文时以的手边。
“帮我脱呀。”
迟迟等不到文时以动手,丛一不满地催促了一声。
得到了她的允准和要求,文时以才真的上手。
他努力克制,让自己格外专心在脱衣服这件事的动作上。
他先是将她整个抱起来,手伸到了她后腰处,拆开了黑色皮长裙的拉链,然后用右手托着她的肩膀,将她抱起来一瞬,左手配合着撤掉了裙子。
丝袜薄得透明,可以看得见她里面穿着的颜色。
退掉丝袜后,跨。间的微粉色布料更扎眼了一些。
以及那双让人无法忽视的双腿,她甚至还不安分地晃了两下。
文时以别开眼不去看,又开始专注起帮她解上面衬衫的扣子。
大概是太热了,指尖出了汗打滑得厉害,文时以解了半天,才将她那一排复杂的珍珠纽扣拆开。
上面的内衣和下面穿着的应该是一整套的,白色圆润被包裹着,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他无端又想起了清晨飞机上她拨开睡裙时微眯着眼的享受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