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以来他吃得是自己的醋。
兴奋到来不及问什么时候喜欢得他,甚至,连追究她为什么到现在才说都忘却。
急不可耐冲出牢笼的凶兽,在释放出的那一刻,如排山倒海般地气势汹汹。
倒映出的影子,如山般,将她一点点吞纳。
“宝贝,你总是让我疯狂。”他凝着她的红唇,亲吻过无数遍,咬牙过无数遍,唯独这次要了他的命。
在这浓稠的黑暗中,暴露个彻底,单止澜手指抚弄上去,他似乎完完全全将她心尖抛开。
床尾跌落宽大的黑色西服,紧跟着压着一件小洋裙,宛如美女与野兽,野谷欠得不像话。
体型上的差异,给人带来巨大的想象空间内,这方面花样试过不少,就连上次将她绑住,也舍不得用太大的力气。
两只纤细骨感的脚腕,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握住,好像被套上了什么东西,纪疏樱气喘吁吁,鼻腔里还含有哭过的厚重鼻音。
“干嘛要握着我的脚踝不习惯。”极为委屈可怜的表情,一双眼睛水遮雾绕的,在月色掩映下娇艳如火。
单止澜的呼吸蓦地深了,他不说话,从掉落得西装里寻找
这金链子是他出差时,心心念念要买礼物回来遇到的,将她手和脚锁住,捆绑至床头,是他一开始的想法。
“宝宝喜欢我这样对你的,是不是?”
温热指尖在她白皙的手腕上轻揉,细细观赏她脸色欲逃不逃的神色,他整个人像注射了兴奋剂,清醒的过分,又燃烧的过分。
柔嫩肌肤的触感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纪疏樱不停地吞咽着,紧紧攀附在他的肩膀,等反应过来,手腕上也跟着戴上。
霎时间,她咬紧了双唇,未知感被掌控,灵魂随着与他一起飘动。
她其实是喜欢的,喜欢他的克制不住,喜欢他的温柔强大,现在要多一样喜欢他的占有欲,她不会放开他,会对他毫无保留,这期限是永远。
雨从天际落下,不是细细密密,如同暴雨般,要猝不及防地把人淋透。
“樱樱,你很好。”他稳住她的腰肢,一字一句咬牙说:“谁教你藏的死死的?承认爱我就这么难,这么让你难堪?”
喜悦感过头,紧跟着的就是清算。
单止澜想起曾经地那些她眼中读不懂的情绪,每一次在他即将从中窥探到什么时,便被她掩饰过去。
现在想来,不是他太过迟钝,看不清她眼中的爱意,而是她死死将自己锁在里面,只要有一点风声,任何人都别想得知。
她是这样厉害,这样令人咬牙切齿。
“呜呜呜呜我错了不该瞒着你,单止澜你饶了我吧。”
纪疏樱摇着头,脸蛋因为突如其来的情绪染上如胭脂般的红。这红,从脖颈处逐渐蔓延,粉嫩至极,实在诱人。
晃动中,金属碰撞间发出叮咚的悦耳声。
她越是求饶地看他,他越发想要将她弄坏。
“可惜晚了呢。”
事实证明,隐瞒过的每一天,都是要次数来偿还的。
他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积攒了几天的怨气,要尽数算在她身上。
已经下定决心,无论今晚她流多少眼泪,都不足以令他动容半分。
“宝贝,你真是太不乖了,也太坏了。我对你的爱意,你一点都没看出来,这么折磨我”
单止澜双膝跪在她面前,她膝盖被迫立住,打开,灯光在他操控下打了两盏,将他深邃立体的五官显得尤为俊美。
劲腰长腿,在他如此展现下,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而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这一跪,不知道有多漫长,他挺直的背脊成了巍峨的高山,像虔诚的信徒-
短短半月,音乐工作室在单欣桐的帮助下,已经能开始简单的运作。
经过上次的演唱会后,纪疏樱意外地有了一些名气,只不过令她意外的是,单氏集团企业的宣传片,播出的效果出奇的好,近两日用户刷到的频率越来越高,似乎有给公司带来不错的效应。
这无疑都是最好的宣传。
正式开张那天,她给工作室取了个名字——“缘来”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