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虽然离开了,但他大获全胜。
修郁心情很不妙,因为早半个小时前,小雌子答应了要跟劳伦斯回去。他眼神晦暗,反感这种无法掌控的事件。
这无疑在告诉他:
还有虫能够动摇小雌子的心。
修郁不准,也不想允许。
“哥哥我明天一早就能去看雌父了!”小雌子沉溺在相见的喜悦里,对修郁晦暗的心思一无所知。
“那你要见不到哥哥了。”修郁躺在床上,手看似随意但控制欲很强地搭在小雌子的腰间。
小雌子坐在床上兴奋地收拾行李,听闻这话他犹豫道,“那我……可以回来见你。”
“哥哥我肯定很快就会回来的。”他打包票地承诺,俯身亲了亲修郁的嘴唇。
修郁却不说话了。
他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居然有瞬觉得刺眼。
似乎察觉到了修郁的情绪,小雌子迟疑问,“哥哥你在不开心吗?”
修郁笑笑,深起眼眸道,“怎么会呢?”
“你跟劳伦斯一起出门,还是看你的雌父,哥哥高兴还来不及。”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小雌子抿唇,偷瞄了眼修郁的神情。修郁笑意盈盈,看起来十分的大度。
或许是他多虑了。小雌子想,转头继续吭哧吭哧收拾行李。
当晚,乐极生悲来得如此彻底。
紧闭的房间,断断续续的啜泣从门缝溢出。
“哈呜……哥哥别、别那么使劲。”
无虫知晓,没有光亮的夜晚青春期的雄子与雌子们都爱做些什么事情。
“嘘——”
修郁沙哑着嗓音,带点惩罚地命令,“手指也要好好含住。宝贝,可不能让雄父雌父发现。”
小雌子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哥哥变得没那么温柔,他亦不知道他亲爱的哥哥并不想让他赴一个难以阻止的约会。
月色如水,花影颤动。
意识迷离间,小雌子听见修郁在问,“宝贝,明天别出门了好不好?”
“不、不好。”尽管小雌子意识不清,但本能地,他吐着湿红的舌头,以手掩住失神的眼睛,啜泣答道,“我要见雌父……”
【雌父】变成了一个关键词,令修郁对他的惩罚升级变质。
小雌子意识到了这一点,口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嗝——你不想让我见雌、雌父吗?”
“怎么会呢?”
可修郁仍旧这么答,可指间、腰间的力度却更加变本加厉,“去见雌父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哥哥只是开玩笑而已。”
“见不到雌父,萨缪尔会很失望吧?”修郁伸手拨撩开他湿哒哒的额发。小雌子泪眼婆娑地点头,他呜咽道,“哥哥下次你跟我一起去见雌父好不好?”
尽管小雌子不知哪里触动了修郁的神经,但这句话却令修郁微怔,心底的躁意逐渐被抚平。
他的动作与吻都变得温柔起来,指腹描摹起小雌子的眉眼,呢喃,“萨缪尔,哥哥该拿你怎么办呢?”
放行?
还是把虫藏进只有他能找到的地方?
结果只在修郁一念之间,他将决定权交由小雌子,咬耳询问,“宝贝,你喜欢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