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消失的虫出现在眼前。
小雌子泪崩,猛地扑向修郁。修郁接住了他,但由于冲击力被撞倒在地。
一道闷响在深夜里发酵。
发酵成无数的雨点砸在修郁的脸上。
“别走……”小雌子视野模糊。他双手摁在修郁的胸膛,骑坐在修郁身上,“你别走。”
修郁眼神缱绻,伸手去擦小雌子哭花的脸颊。但他并没有直接触碰,而是用曲起的指节碰他的眼泪,“我该遵守我的承诺,不再碰你。”
此话一出,小雌子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事到如今修郁居然还在说这个。小雌子抓住他的手,生气而执拗地将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颊。
“讨厌……你。”
他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我只要你。”
修郁的笑绽放在唇角,“这是你的选择吗?”
小雌子没有答话,却用比言语更加激烈的方式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捧住修郁的脸,径直吻了下去。
与弄虚作假的“安慰礼”截然不同,他的唇落在修郁的唇上。从开始的笨拙,到突然的急切。他不知道怎么加深这个吻,咬着、啃着用舌尖舔舐修郁的唇缝。
急不可耐,眼泪哗哗。
“……哥哥呜你怎么不张嘴?”
他哪里逃得出他精心设计的网。
修郁从他腋下抚上他的脊背,眼眸深深间,在他耳畔勾唇一笑,“慢慢来,别着急。”
湿红的舌尖才得以闯入。
毫无章法的吮(脖子以上)吸,简直就像饥饿的幼崽喝女乃(比喻句)。但修郁没有制止,予取予求。
直到动静太大,木质的地板吱呀作响。修郁才渐制止,将小雌子抱起道,“楼下可是会听见的。”
……会被听见。
会被雄父雌父谴责的兄弟乱伦。
小雌子一瞬紧张,但与之同来的还有疯狂而刺激的背德感。他搂住修郁的脖子,克制不住地又亲了上去。仿佛只有这样,修郁才会属于他。他才会有安全感。
不知不觉中,修郁已经带他来到了床铺。他急切地又将修郁推倒,惹得修郁轻笑出声。
小雌子又羞又急,眼瞧着眼泪又要掉下来。修郁开口道,“你想怎么做?”
“……我。”他不知道。
小雌子眼泪汪汪。
修郁拍了拍他的屁月殳,让他坐在他的身上。同开始的姿势一样,修郁躺在床上,手从下摆入,抚摸他的脊背(衣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