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通情达理,自然会理解殿下所作所为的。”
此话一出。
以林乌术为首的一众降臣,瞬间暴跳如雷道:
“危言耸听!殿下岂能不顾父子之情,君臣之礼?”
“泱泱东北驻军十万有余,仅调用几百人,怎会影响战局?”
“听闻林将军乃是阳平侯林忠手下的一员,今日出此谏言,莫非是奉阳平侯之命?”
林乌术淡然一笑,似是对身后众臣的发言极为满意。
可林阮闻言,则是眼神凶狠道:“你们这群漠北降臣,在狂吠什么!”
“林将军稍安勿躁,只是您给殿下的谏言,确实有几分小题大做的意味。”
林乌术双手一拱,接过了林阮的愤怒说道。
“殿下明鉴,末将绝无小题大做之嫌,冬季大雪封山入山寻宝,其消耗远超殿下所想!”
林阮闻言,则是未与林乌术辩解。
而是猛地转头,冲着主座之上的杨宁恭恭敬敬的开口回应道。
而彼时的杨宁闻言。
嘴角一挑。
眼神中更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
他双手托住下巴,目光凛冽道:“二位今日所言皆有道理,本王乃是从京城而来,对东北当地的情况如何,了解着实不多。
二位先前阵营不同,但今日也是来到了同一个战线。
以本王之见,二位是不是应当精诚合作,为本王分担忧虑。
而不是在这你一言我一嘴的胡搅蛮缠啊?”
此话一出。
左将军林阮先是一怔。
但很快,林阮便双手一拱,五体跪伏在了杨宁面前。
林乌术见状,同样双手一拱,跪伏了下去。
“殿下息怒!”
旋即,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喝道。
杨宁见状,则是轻抚蟒袍。
沉声发令道:“年关在即,父皇之贺礼不可不采办。
但如今漠北蛮子虎视眈眈,西域毒瘤也是愈发严重。
前线不可一日无将坐镇,林阮将军,此事你还是不要掺和了。